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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說……那個什麼……我是想,……&rdo;小燕子結結巴巴說不明白,&ldo;我的意思不是說端王府的格格和小阿哥的關係,我小燕子,想認你克善當弟弟。&rdo;
克善純潔的眼睛眨啊眨,聽不明白,急得小燕子撓頭抓腮,只得用眼光向紫薇求救。
&ldo;噗……小燕子的意思是,撇開身份,她想認你做弟弟,而不是端王府的格格和阿哥的關係。&rdo;紫薇揉了揉克善的腦袋,&ldo;就像我、晴兒、蘭兒認你當弟弟一樣。&rdo;
克善摸了摸腦袋,好奇的打量著小燕子:&ldo;真的?為什麼?&rdo;
&ldo;不為什麼,我看你心裡喜歡。&rdo;小燕子老實的說道,&ldo;我小燕子就是個孤兒,無親無故,現在突然多了個身份很不適應,但是知道多了個弟弟的時候還是很高興,我一直想要個親人。克善,當我弟弟好不好?我一定會把最好的東西給你,好好照顧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rdo;
克善驚訝的睜大嘴巴,忘記嬤嬤們千般萬般囑咐要遵守的禮節。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對他說這種話。在他還未懂事的時候,額娘就過世了。而後瑪嬤雖然對他不錯,但是也很嚴厲。等瑪嬤逝世後,他的生活就急轉直下,有時候連吃飽穿暖都困難,全靠身邊唯一的下人,他的奶嬤嬤為他奔波。瑪嬤說他是端王府最尊貴的阿哥,唯一的嫡子,但是在那個王府裡,他卻沒有一絲一毫自己身份尊貴的感覺,甚至還不如新月姐姐和她哥哥的下人吃穿的好。
奶嬤嬤雖然對他好,但是也不可能對他說這種話。而唯一對他好的奶嬤嬤,在荊州叛亂的時候,因為年紀大了跑不動,為了不拖累他,把他交給莽古泰之後,留在了端王府,和阿瑪他們一起陪著端王府去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克善的心智已經長大了許多,但是畢竟還只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心裡渴望著被人照顧親近。這下子突然有個人說要照顧他,不讓任何人欺負他,一無所有的克善的眼眶立刻紅,抽了抽鼻子,還是沒忍住,最後撲進了小燕子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ldo;乖,哭出來就好了。&rdo;小燕子抱著克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早就從紫薇口中知道了克善的事,本以為要經過好久,才能讓這個可憐的孩子接受他,沒想到這麼簡單,看來這個孩子是真的和她有緣分。
&ldo;恭喜小燕子和克善。&rdo;紫薇也有些難過,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ldo;以後會好好的。&rdo;
&ldo;是啊是啊,我們都會幫你們的。&rdo;蘭兒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和她一樣鬧騰的小燕子,覺得真是太符合胃口了,&ldo;小燕子,聽紫薇說,你懂得好多好玩的事,你和我們說說宮外的事情吧。也讓克善聽聽,讓他開心一下。&rdo;
&ldo;好。&rdo;小燕子仔細的幫克善把淚水擦乾,然後摟著克善,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坐在床沿上,開始講宮外的一些事。比如她賣藝的時候遇上的趣事,比如很久以前的劫富濟貧,比如小多子請來的先生講課的事,比如大雜院生活越來越好的事,還有宮外的一些新鮮的吃食,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聞著臭吃著香的臭豆腐,外脆裡軟的大燒餅,黏黏糊糊的麥芽糖,以及一些新鮮的玩物,糖人、麵粉人、小玩具。
小燕子的口才不錯,又得到先生教導了幾年,條理清晰,用詞也不粗俗,讓這些很少出宮的公主阿哥們聽的是津津有味,連景嫻和乾隆進來了也不知道。
乾隆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叫人通報,他帶著景嫻,想偷偷看看這群小輩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