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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沒個好東西,我總算明白了,這孟梁宸八成是辜負了我家微笑的一片痴心這是來懺悔的。哎,哎,做女人真不容易,想要好好當只小綿羊的女人更不容易,難怪伊伊米拉死命的想把我和小森帶壞,這萬惡的社會呀!這萬惡的資本主義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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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決裂
“明天,我們去踏青好不好?”溫熱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久久迴盪,淡淡的薄荷香,濃密挺巧的睫毛,挺俊的鼻樑,剛硬的臉部線條······溫爾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自昨晚離開後心髒便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著,彷彿,又回到了初戀的感覺。
初晨,萬籟俱寂,東邊的海平線泛起一絲絲微弱沁涼的亮光,小心翼翼蔓延開來,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厚重的窗簾被一隻纖長白皙的手拉開,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細細嗅著窗外的味道,似乎,是甜甜的,彷彿連那天上雲彩都變成了粉色。
“瞧瞧,瞧瞧,”歐陽米拉穿著寬大的雪白睡衣依靠在門前,頭髮微蓬臉色蒼白,“老孃在這孕吐的要死不活,這沒良心的倒是眉目含春臉上那傻笑都快膩死人了。”
溫爾下意識摸了摸臉頰,顯然神遊其外,“有嗎?”
歐陽米拉嘴角一扯忙捂著胸口滑了下去,“哎呦,哎呦,我怎麼這麼心疼,這丫頭明明戀愛了還故意打擊我這連孩子都有了的單身可憐女。”
白小森腰間繫著維尼熊圍裙匆匆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米拉是不是寶寶鬧你了,在廚房就聽見你哀嚎。”
歐陽米拉怒目圓瞪顫抖著手指向溫爾,“小森,她思春了還不告訴我們,好傷心,好難過。”
感情是說自己春天到了,溫爾恍然大悟,不知怎的晉秋深那張俊朗的臉再次蹭蹭蹭蹦了出來,“我和偉大boss沒什麼的。”
“瞧,”歐陽米拉努努嘴,“我們誰說了姦夫是晉秋深的,她這不明白了心虛。”
“就是就是。”白小森附和著,溫爾那點過去的事兒自己七七八八也知道些,能走出去,是好事,值得慶祝的。
“在這個城市我就和偉大boss熟點,哦,對了,還有顧花心,但你們會覺得我和他有一腿麼?”都說女人是毒藥,那男人對她董溫爾而言就是白綾一條了,橫豎都是吊死那乾脆離得越遠越好,所以自方北宇離開後溫爾身邊幾乎在沒有過男性朋友。
歐陽米拉見溫爾微微沉下去的目光輕嘆了口氣,扶著腰小心翼翼坐在書桌前,“溫爾,你該知道,我,小森,伊伊,比誰都擔心你,你看你這都幾年了,一個男朋友也沒有交過,難道你真打算一輩子光棍了,是,都說婚姻是墳墓,但你忘了還有句話叫寧願入土為安也比暴屍荒野好嗎?晉秋深對你真的很好了,他身為一個總裁能做到那份上連我看著都感動。”
這下溫爾更加疑惑了,晉秋深做了什麼嗎,除了壓迫自己威脅自己似乎什麼也沒做吧!
“歐陽米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晉秋深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給他說好話的,他丫的連追我都不同意還什麼對我好,我怎麼就沒看到,你們眼瞎了還是流膿了。”
得,感情這人還以為自己叛變不成,歐陽米拉狠狠往肚子上一拍,倒是嚇壞了溫爾和白小森,連忙上前按住她,孕婦脾氣怪,她們應該讓她自言自語的。
一掌排開左右肩膀的兩隻爪子,歐陽米拉順了順氣繼續道,“你當然不知道,你滿心都是方西漁方北宇怎麼會關注別人,其實,在你心裡,就算是我們三兒也沒那兩個人重要,更何況晉秋深。”
溫爾只覺心一疼,倒是被歐陽米拉這些話惹得有些惱怒了,“西漁和北宇不一樣,你不一樣,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