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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滿足的阮軟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一抬眼就看到靠近的某個壞女人。心臟受到驚嚇,他猛地蹲下身子,只留下兩隻小爪子抓著櫃檯邊,圓嘟嘟的小臉蛋貼著手背。
白大蟲想對軟軟做什麼?!
白蜚被阮軟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她身體微微前傾,語氣輕柔而又友好,「你好,請問我們以前認識嗎?」
這個男孩子三次面對她的反應都有些怪異了。
「不認洗,不認洗,軟軟不認洗你。」
壞女人是不是認出來軟軟了?她是不是又要欺負軟軟了?聰明的軟軟絕對不會承認的。
這少年滿身拘謹一臉戒備,白蜚猜測自己可能真的在不知名的情形下得罪過他,只得說道,「如果我以前冒犯過你,我很抱歉。你不必這麼緊張,我為我的錯誤行為道歉。」
唉,怎麼還沒有認識,就把人得罪了呢?
小蜉啾狐疑地瞅著白蜚,這壞女人是後悔欺負軟軟了嗎?苑長爺爺說人都會犯錯,若是別人惹得軟軟不高興了,軟軟可以生氣。但如果對方道歉了,軟軟如果不生氣了,是可以原諒對方的。
可是,可是軟軟好疼的呀!
嗨呀,還是好氣呀!
小蜉啾緩緩的站起身子,小屁股扭呀扭,坐到高腳椅上,難得的有些遲疑。
他要是直接拒絕,白大蟲會不會很生氣呀?可是軟軟還是想要報復的。
白蜚的視線隨著男孩緩緩上移,看著他萬般糾結的臉色,內心忐忑,開口也越發小心翼翼,「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
既然少年對往事閉口不談,白蜚也沒有辦法逼他開口。她雖算不得上什麼高風亮節,但最起碼也是個正人君子。對一名男子有虧,她自然是要全力補償。
何況,她對眼前的男孩子,頗有好感。三番兩次的被扯動心絃,那種深藏在骨子裡的震顫與愉悅,讓一向清心寡慾的白蜚,心癢難耐。
「那,我們,可不可以做……朋友?」
私心裡,她不希望與這個男孩斷了聯絡。
「白小姐,你的冰激凌好了。」躲在製作房門口的鄧言出聲打斷兩個人的談話,同時也讓阮軟不用開口回答。
這兩個人,一個滿臉愧疚,一個略顯抗拒。他一出來便聽見了白蜚的兩句話,說什麼要補償軟軟,說什麼先做回朋友。果然有貓膩。
鄧言看向白蜚的視線瞬間不善了。原來以為是個好的,沒想到還是個渣女,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小可愛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談話被打斷,白蜚只能接過鄧言遞過來的冰激凌。看著面前兩張充滿防備的臉,白蜚無奈嘆了一口氣,不好死纏爛打,只得提出了告辭。
白蜚一離開,鄧言就抓住了阮軟的胳膊,「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聽兩個人之前的對話,他們應該有過什麼情感糾葛。小可愛這麼單純,指不定受多大傷害呢。
鄧言哥哥在問他原因,那軟軟要不要告訴他呢?
小蜉啾不想將壞女人的事情告訴別人,可是丫丫鍋鍋不是別人呢,他是軟軟的朋友!
「她……嗯,她……柴……軟軟好疼的!」一想到當時的情景,小蜉啾就忍不住打個哆嗦。
唔哇,軟軟要疼死了,不原諒,不原諒!
鄧言驚訝挑眉,什麼意思,白蜚弄疼阮軟了?怎麼弄疼?難道是他理解錯了?為了防止自己誤解,鄧言又委婉地問道,「你是第一次,她……呃,欺負的你很疼?」
第一次?
對呀,軟軟從來就沒有被欺負過,也從來沒有小蜉啾敢踩軟軟!
阮軟忙不迭地點點頭,精緻的小臉蛋上全是憤怒。
鄧言扶額,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