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比堅強還要幸福,她不由得越哭越兇,所有的壓抑和委屈和著眼淚一起流出來。她真想一次把這些委屈全部流完,流完。淚水將委屈的石塊沖決而出,心靈的河道豁然開朗。徐天將她的最後一滴眼淚擦乾的時候,她長長地鬆了口氣。
他們在火車站郵局給徐天的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他結婚的事情。徐父自然高興萬分,當即著手準備婚禮。
火車已經快開了,他們手牽手走進站臺,廣滬看到他們和解,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可一種說不清的失落和茫然又籠罩了他。梅果看著他倆牽手的樣子,笑了笑,那怪異的笑容讓吳晴如芒刺背,她不知不覺鬆開了徐天的手。費兵和梅果先上車了,梅果竟然沒和吳晴打個招呼。她的背影寫滿了對徐天和吳晴牽手的不屑和不滿。
“哥你快點。”踏上車門時她回頭喊了一聲。吳晴臉上好不容易出現的一點微笑由於梅果肆無忌憚的挑釁一點一縷地消散了。徐天摟摟吳晴的肩膀,吳晴靠了靠,又推他走,她瞟了一眼梅果的背影,努力維持剛才的深情:“等你回來。”
“別等,抓緊準備辦事兒,回來就打結婚證明。”徐天安頓著。
吳晴的臉又一下子放晴了,她不好意思地拉拉徐天皺了的衣角,欣慰地說:“你怎麼突然著急起來了?”吳晴本是無心的一問,沒想到徐天卻認真地回答她:“誰讓你瞞著,幸虧廣滬告訴我。”
於是,氣氛急轉直下。
得知廣滬告訴徐天她懷孕的事情時,吳晴非常生氣,當著徐天的面,衝著廣滬臉色突變:“你說的?誰告訴你我懷孕的?誰說的,胡說,你流氓!”說完轉身就跑出了站臺,丟下廣滬和徐天愣在那裡。身邊準備上車的人擦身而過,聽到“懷孕”二字,觸電般盯著他們幾個。
徐天望著吳晴的背影,追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抓著廣滬喊:“怎麼回事啊,到底是真是假啊?”
廣滬已經窘極了,他爆發似的吼道:“去問她!你們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說完直著身子大步走了,大約是真生氣了,走路姿勢不像平時那麼斯文,衣角一翹一翹的。
吳晴希望徐天自己用心體會她,關注她。她不願意是廣滬告訴了他,他才決定和自己結婚。徐天不懂得她的倔強,廣滬更不懂。事後,吳晴專門找人約廣滬出來,她想向他道歉,但廣滬不出來。廣滬有些累,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委屈了自己,還到處捱罵。
徐天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廣滬的話,糊里糊塗地上了火車。他想想自己臨走前的承諾,心裡有些空落落的。他也沒想到自己突然就這麼決定了。現在有酒該多好啊,他將臨行前的種種場景暫時從腦海中清空,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時他看到梅果正盯著自己看,目光無邪,卻篤定得讓人不忍卒讀。徐天躲避著,不動聲色地將目光下移,正好又看到了梅果的手。梅果將手舉起來,直直地舉到徐天眼前,嬌軟地說:“有點疼。”
徐天看了有些心疼,可是他太累了,就沒有表情地說:“下回可別那樣犯傻氣。”
“就要,你是我哥,我就你一個親人。”
“哥”這個詞,讓徐天心裡瞬間再次溫暖。對梅果,除了無條件呵護,他還能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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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到南方去(1)
下了火車,正趕上南方的雨天,梅果單獨和徐天、費兵在一起,快樂了許多,溫潤了許多,活潑了許多。他們臨時找了一塊塑膠布,梅果在中間,徐天和費兵在兩邊。梅果拉著他倆的胳膊,一會兒看看左邊,一會兒看看右邊,咯咯地笑個不停,就像是雨點一樣,透明、輕俏、充滿詩意。費兵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長時間地和梅果待在一起,他看著梅果的睫毛一下下顫動,自己的心也跟著一下下地抖動。他是以戀愛的心理來南方的,梅果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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