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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問,與男人“鬥智鬥勇”四年,他已經把信賴這個詞建立在對方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基礎上。
斯內普粗暴地把哈利仍在地窖的一把椅子上,自己抽出魔杖,摩挲了兩下手柄後,低聲道:“看來你被黑魔王無意識的聯絡在一起了,波特。”
“所以,”哈利聽見自己嘶啞的聲音,抬起頭直視倚在辦公桌上的年長巫師,“我也是一個魂器?”
斯內普有一瞬間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血淋淋的事實會如此輕易地被男孩自己說出來。以至於這早晚該來的一刻到來的時候,他沒有絲毫準備。
他看著男孩那雙逐漸平靜下來卻也失去了往日光澤的眼眸,張了張口,也只發出一個單詞:“是。”
格鬥訓練與大腦封閉術就這麼順理成章地開始了。
斯內普不得不承認,男孩從認清了自己結局的那一刻開始就變得沉默,沉默到讓他一時難以接受——他習慣於瞥見那個可以和格蘭芬多們肆意開心的哈利·波特,習慣於在暗處保護那個魯莽勇敢但也完全不是沒腦子的哈利·波特,習慣於看到一個敢拿魔杖指著馬爾福的哈利·波特。
然而這一切在魂器這個事實被殘忍的撕裂開後就變了,唯一能見到男孩的魔藥課上他只是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坩堝前攪拌著,連馬爾福的挑釁都視若無睹。每週三次來他這裡不發一言的接受完全不同於教學的格鬥術訓練,魔力迅速的增長——很奇怪他這個身體竟然能承受住,魔咒運用的越來越靈活,甚至在一個月後可以在躲過他發出昏迷咒的一瞬間擊落他的魔杖。
也是這個時候,斯內普發現哈利·波特不是他一直憎恨的那個有著幾乎一樣五官的詹姆斯·波特,也不是有著相同綠眼眸的莉莉·伊萬斯。
只是一個匆忙承受結局,過早繼承使命的哈利·波特。
不是自暴自棄,而是決定承擔責任的哈利·波特。
哈利在地窖呆的時間越來越長,應該說他已經習慣於被斯內普按在地窖進行一系列累人的訓練。一陣被攝神取唸的痛苦過後,他喘著氣,癱軟在椅子上。
斯內普知道男孩不是沒有抵擋的能力,一個多月以來他的大腦封閉術已經很不錯了,今天應該是太累了——斯內普讓小精靈端了杯熱可可進來,遞過去。
“喝了。”
哈利搖搖頭,只是喘著氣,情緒明顯的不對勁。
斯內普靠回辦公桌,問道:“怎麼,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對於今天被他卑微的魔藥學教授翻看了記憶感到很不耐煩嗎?”
這種日常諷刺已經成了斯內普的習慣,哈利在頭兩回還能反駁幾句後徹底放棄了爭辯——反正越說越亂,萬一兩人打起來,魔力暴動的後果就是地窖遭殃。
“教授,”哈利低聲說著,“我不想回格蘭芬多塔樓了,我能申請在您這住嗎?”
斯內普瞪大了眼,脫口而出一句:“波特,你開什麼玩笑?”
這話要讓米勒娃那隻老貓聽見,不得扣上斯萊特林幾十分洩恨才怪。
“不是開玩笑,教授。”男孩露出了幾日來第一個表情——苦笑,“格蘭芬多那群人——”
斯內普對男孩的情況略有耳聞,這幾個月他被孤立的狀況幾乎愈演愈烈,格蘭芬多是很勇敢,然而從來不動腦子,可惜他們裡邊唯一一個有腦子的還差點被分到了斯萊特林。
斯內普沉默了一會,道:“波特,你回去吧。”
“教授?”男孩抬起臉,汗珠隨著他的動作從額上滾落,再隨著那顫顫地睫毛跌到眼眶周圍。
有時候視力好也是個折磨。
“回去,別讓我說第二遍,波特!”斯內普把那杯熱可可揮到哈利手邊:“喝了之後回去,你需要休息。”
斯內普突然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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