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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靜下來,心安理得地受用。他們在一顆紅蠟燭面前安靜地坐下來,相互說著一些不疼不癢的話。黑大個兒一個勁兒點頭致謝。蓮花再三強調這是有人出資為他接風。最後,她請他住在這兒;見他一副歸心似箭的神情,便誘說道:賓館旁邊剛剛開了一家桑那按摩房,小姐都是剛剛從農村招來的黃花姑娘。她已經安排專人接待他了。他這才答應茶後就過去休息一下。
黑大個兒八點走進了桑那按摩房的玻璃大門,看見一個很清純的姑娘站在樓梯最上面一級的窗戶前。她的頭髮像是剛剛上了定型摩絲,極像是畫報上染了金髮的洋娃娃。黑大個兒看見她就用手摸她的臉蛋,嘻嘻笑著說,“小姐,你幾號?”她說,“十四號。”他走到服務檯邊,對穿著黑制服的諮客小姐說,“訂十四號。”隨即快步走進了更衣室。
衝了個澡,大約半小時後,黑大個兒穿著浴室特備的寬大的日本式棉紗短褲和繫帶袍子走進釘著“銷魂間”字樣小木牌的按摩室。服務小姐輕手輕腳用托盤送來一支菸、一杯茶,並用搖控器開啟掛壁空調,然後彎著腰迅速離開房間。
黑大個兒坐在寬不足一米的按摩床上,上面放著一疊乾淨的被單和枕巾,而仿皮的按摩床則散發著一股溲水般的味道。他把手放在膝蓋上,感到忐忑的心開始放鬆下來;也許是剛才在蒸汽室呆得太久的原因,他的心臟跳得有點兒急,有點兒亂。便把套在手腕上的鑰牌取下放在小茶几上,順便點燃香菸,噴出一個完美的菸圈,嫋嫋地升上半空,然後被空調一陣涼風吹散;這時響起了輕細的敲門聲,他說,“請進!”
金髮姑娘走進房間,把門關上,並頂上門插,又拿起門邊的電話向總檯報告進房時間,然後把燈光調暗。他發現她的動作熟練、流暢,且渾身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濃香,突然從她的喉嚨湧出一句,“小姐,貴姓?”她說,“就叫我蓮花吧。先生貴姓?”他想了想,說:“姓陳。”
蓮花笑說:“怎麼,連自己姓什麼還要想嗎?”他說,“我真姓陳。”她說,“陳先生,那就請稍讓一下。”說完,開始鋪床。在她揚起床巾的時候,他嗅聞到一股洗衣粉與陽光混合的清香;在柔和的光線下,他覺得她穿的一套連衣裙是紫色的。她的胸前佩帶一塊白色的小牌,上面用電腦列印著“14”號。突然房間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從門上的磨砂玻璃窗裡影影綽綽的印著一張女子的臉孔;她把門開啟一條縫,他便看見一位也穿著連衣裙、頸部露著一角鮮紅色緊身內衣的肥胖女子,呲著牙齒笑著向蓮花說著什麼,邊說邊向房裡猛瞧。他一看,這不是自己的女友李有齡嗎?怎麼也幹上了這種勾當?隨即就問蓮花,“她是誰?”蓮花說,“她是我們的領班。”“領班?他也接待客人嗎?”“領班只是管理我們,自己不接客的。”蓮花告訴他。“哦……“黑大個兒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心想她要是幹這一行給我丟人我就一腳蹬了她。
說完了話,蓮花用屁股把門頂上,然後他的手突然扯住他胸前的衣結帶子使勁一拉,另一隻手快速地提著他的衣領把上衣脫下來,掛在門邊一隻鉤子上,說,“陳先生,請躺上去吧。”他聽命地躺上窄窄的按摩床,雙腿併攏而緊張感卻從腳趾一直傳到腦袋;守著自己的女友在這兒讓異性按摩,李有齡會不會與他大吵大鬧?但是,既然有人買單,自己不享受白不享受。
蓮花的手摸了上來。她覺得他的肌肉像繃得過緊的琴絃,手像泥土一樣寒冷;她把臉俯近他的胸脯,笑著細聲地說,“陳先生,請放鬆些。冷氣是不是太厲害了?”他說,“冷氣正合適。”她的手一下子蓋住了他的眼睛,彷彿有一種物化的溫柔霎時蓋住了他緊張的魂魄。他心裡說,“好了。”
心情一放鬆,他感到她的手是那麼的小、溫暖和柔軟,就像一隻美人的小嘴。她開始在他的頭部用力按摩,從頭頂至下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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