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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司爵在廚房裡準備晚餐,南宮烈戴著頭巾,正在打掃。一見她回來,趕緊殷勤的接過她手裡的包,黑白閃爍的眸,熠熠生輝,“小藍,累了吧,快過來歇歇。”
夏藍狐疑的瞅著兩人,走進客廳的時候,還不忘細細檢查有沒有戰後痕跡。
這時,費司爵從廚房走出來,優雅的他戴著圍裙的樣子,實在有讓人yy的本錢。
將一杯鮮榨的果汁擺在茶几上,幽深的眸凝視她,“餓了吧,一會就可以吃晚飯了。”
瞥瞥這兩人和平共處的景像,怎麼看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電視里正在播報新聞,有關安以諾和費司爵準備離婚的訊息,被傳得沸沸揚揚。
南宮烈坐在夏藍旁邊,故意幸災樂禍的大聲說,“怪不得傳媒生意會做得這麼大,拿自己的緋聞就夠炒了嘛。”
夏藍沒說話,放鬆的靠坐在沙發上。
正在切菜的修長手指倏地頓住,回眸,看著坐在客廳裡的女人,他幾步過去,關掉電視。
南宮烈臉一黑,“你想毀滅證據啊?”
費司爵眼白給他,“聽說,你在摩訶國的緋聞加起來要比摩訶國的歷史都長。如果設專刊報道的,一定會大賣。”
“喂!費司爵,你別太過分啊!”
“不及你。”
“想打架是不是?”
“沒空。”
費司爵扔給他一個弧度完美的微笑,轉身又進了廚房。
夏藍無奈的撫下眉心,這兩人在同一個屋簷下,跟裝了一對定時炸彈沒什麼分別。
吃過晚飯,她把自己關在房間,拿起錢瑞給的帳目備份,仔細的看著每一條。
房門被人推開,回身,對上南宮烈妖孽似的俊臉。
“小藍,”他來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垂著眼簾,眸中某種情緒在壓抑著,“今天上午……你沒事吧?”
夏藍語氣輕鬆的說,“沒事,不過就是被人當成了蛋糕胚子。”
“我……”他咬咬牙,別開臉,“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沒在你身邊。”
“呵呵,”她輕笑了下,抬手摸摸他的頭,像在安撫一隻小寵,“幸虧你不在,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要是被扔上了雞蛋和麵粉,破壞了賣相,那多可惜啊。”
她越是無所謂,他越是心疼。他見證了這個女人如何一步步變得堅強,懂得武裝自己的過程。但他知道,她痛的時候,還是會一個人哭。
抓住她的手,輕輕握著,“我會安排人保護你。”
“不必了。”
門口,插進一個冷漠的聲音。
費司爵沉穩的走進來,目光落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眸光一緊,過去就搶出她的手,冷冷瞥著南宮烈,“要保護,也輪不到你,這裡可不是你的摩訶國。”
南宮烈繃著臉,站起身,邪眸眯了起來,“費司爵,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吧。小藍有我在,不用你操心。”
倏地,一張協議書扔給了他。
南宮烈一愣,開啟,眉頭緊緊擰了起,聲音裡有絲不可置信,“你跟安以諾離婚了?”
夏藍也怔了下,抬起眸,與費司爵幽深冷邃的眸撞了下。望著她,他輕聲說,“我說過,等我有資格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避開他的目光,心頭沒來由的一陣顫動,儘管只是短暫的0。01秒。
她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才讓那麼堅持的安以諾答應簽字離婚的呢?
不知何時,阿喵從身後抽走那份協議書看了看,問出了夏藍心裡的疑問,“喂,安以諾吃錯藥了嗎?她居然會同意離婚?”
費司爵僅是勾起唇角,沒答言。
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