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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高馨月說得興致昂昂，臉頰有點微微泛紅，“我去掛號，然後我說我有病，他問我是什麼病，我說是相思病，然後問他該怎麼治。”

言簡默險些被咖啡嗆到，合著她想了這麼久，就是這麼一個老梗？“這梗老掉牙了吧。”

“老，但是好用，你那個送情書的梗，比起這個不是要老到十萬八千千裡之外了？”高馨月嘟嘴不服氣地瞥了她一眼。

言簡默向她吐舌做了個鬼臉，她一句不損她，她就不開心嗎？不過其實仔細思量這個方法，發現倒也不錯，雖然很老舊，但是確實是有用的，既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又不會顯得太尷尬，比起她當初老老實實送情書的土方法，這個方法可以甩她好幾道街。這麼想來，這也算是個好點子吧。

“我當初苦著腦袋，想表白方法時，你怎麼就沒給我出這麼一個好點子？”言簡默撇了撇嘴，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我覺得像默默這麼大的一個美女，無論用多麼土的表白方法，都不會被拒絕的。所以”高馨月眨巴眨巴這大眼睛，雙眼水汪汪無辜地看著她求饒。

言簡默用勺子攪了攪咖啡，臉上依舊是不高興，想這麼粗糙地敷衍她，才沒有這麼容易，她是這麼容易被敷衍的人嗎？

“好了，好了，默默，不生氣了。看在你表白悲劇了後，我一直陪著你傷心了一個月，看在何澤旭終於知道你的好，娶了你的份上。”高馨月見她還生氣，嘴上繼續示弱，但其實只是變著法地油嘴滑舌，挑逗她。

“好了，不生你氣了。”言簡默及時地打斷了她的話，總覺得再繼續讓她說下去，不會有什麼好話出來，而且本來她就不是真的生氣，言簡默笑了笑繼續她表白的話題：“要不要我陪你，為你助陣？”

“當然要啊。你表白的時候我可是很義氣地陪著你呢！你這次可不能拋下我，讓我一個人面對這麼大的事情。”

高馨月這次說的極其認真，言簡默微笑了笑，伸手輕輕握住了馨月的手，她每次說得越認真，其實內心就越緊張。

“我一定會陪你的，有我陪著，你就大膽去吧。”言簡默握著馨月的手又緊了緊。

——

“嗯？”江雪雯微微一愣，有點不確定地問著，“考驗我的能力嗎？”

何澤旭右手隨意地轉了一下筆，看著她的笑眼中一股嚴厲若隱若現，他微彎彎嘴唇：“怎麼，江秘書是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江雪雯收起了臉上的驚訝，此刻她平靜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立刻拿起辦公桌上的檔案，“我一定不會辜負何總的期望的。”

何澤旭淡淡地點了點頭，修長的食指輕輕點了點筆頭，又低下頭繼續開始辦公。

江雪雯轉身出門，輕輕地合上了辦公室門。

走回她的辦公位置，江雪雯一下把檔案扔在了桌上，鄙視地看了眼桌上的檔案：“我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我的能力還需要考驗嗎？”良久，她又有些頹廢地坐在了椅子上：“他什麼時候才能”最後的話未說出口，她只煩惱地深深一嘆。

——

言簡默不僅一起和高馨月商討表白計劃，還直接行動了起來。喝完咖啡的她們直接去逛了一下午的商場，高馨月主打的是衣服，她認為表白就要穿著新衣服，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就這麼東挑挑，西挑挑，這個太豔，這個太土，這個不襯身材，那個太性感，總之光挑衣服就挑了很長時間。

回來時，何澤旭早已經下班回家，正坐在從沙發上，悠閒地看著報紙。她還在門口換鞋，他便微微抬頭，聲音溫和：“回來了。去逛商城了？晚飯吃了嗎？”

只顧著幫馨月買東西採購，倒是忘了吃晚飯了，肚子確實有點餓，她摸摸癟癟的肚子，老實回道：“還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