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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下菸頭碾滅，羅家楠上車撞上車門，一把扣住祈銘的胳膊把人拉到身前‐‐夜黑風高的，跟車裡親一下沒人能看的見，剩下的等回家再‐‐

咚咚！

&ldo;操！&rdo;

背後傳來的敲擊窗玻璃的聲音讓羅家楠這火氣蹭一下竄到頭頂，當場罵街。祈銘都閉上眼了，聽見響動趕緊睜眼錯身，眼睜睜地看著羅家楠推開車門，怒氣衝天地朝敲玻璃的人吼道：&ldo;幹嘛啊你？&rdo;

那人往後退了兩步，和一臉要殺人表情的羅家楠對視片刻，磕磕巴巴地說：&ldo;那個……羅警官，我剛接到徐總的電話……說讓……讓我給你從後備箱裡拿……拿兩條煙帶走……&rdo;

原來是徐立寧的助理，那個姓鄭的。他表情拘謹，手裡拿著兩條中華煙，遲疑著是否要遞給羅家楠。羅家楠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揮揮手：&ldo;拿回去拿回去，我們是出來執行公務的，想讓我犯錯誤吶？&rdo;

&ldo;啊不是‐‐我‐‐&rdo;小鄭倉促搖頭，&ldo;這是徐總的命令……羅警官，您……您別讓我為難……&rdo;

羅家楠倆眼一瞪，毫不客氣地回道：&ldo;甭廢話，你們這樣的我沒少見過，頭天送東西第二天去督察那舉報，怎麼著，瞧我不順眼啊？&rdo;

&ldo;沒那意思，羅警官，您別多心。&rdo;小鄭見他不收，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車內。比起這個面帶匪像的羅警官，那位長頭髮扎馬尾的祈警官似乎更容易溝通一些。

然而祈銘並未理會，而是事不關己的錯開目光，低頭看起了手機。小鄭正為難著，忽聽羅家楠問：&ldo;誒，正好，問你個事兒。&rdo;

&ldo;啊？哦，您說。&rdo;小鄭乾巴巴地嚥了口唾沫。他個子其實不比羅家楠矮，但氣勢上著實差了一截。

羅家楠朝別墅那邊看看，確認沒人往車這邊看，問：&ldo;你們徐總頭上那傷，怎麼弄的？&rdo;

&ldo;傷？&rdo;小鄭遲疑了幾秒，不太確定地說：&ldo;我也不太清楚，就……剛過完春節沒多久吧，有天晚上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醫院接他，我到那的時候傷口已經處理完了，他也沒說什麼，就讓我送他回家。&rdo;

頓了頓，他試探著問：&ldo;您問這個是？&rdo;

就聽羅家楠痞渾痞渾的罵道：&ldo;我他媽就想問問，他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送煙？他怎麼不直接搬箱現金扔我車上啊？&rdo;

生怕這土匪打人似的，小鄭一臉苦相地抱著煙溜回車上。

勾起的嘴角被手機螢幕照亮，祈銘心說羅家楠你可真成，打聽線索，還能找個不被當事人提防的理由。

假裝不忿的罵了幾句，羅家楠上車撞上車門，語氣立馬比剛才柔了八度：&ldo;聽見了吧，春節後，時間點對上了，等排查完徐立寧的親屬關係，應該就能確認屍源資訊了。&rdo;

祈銘回手拽過安全帶：&ldo;那趕緊回局‐‐唔！&rdo;

帶著煙味的嘴唇壓了上來，羅家楠跟餓了一禮拜的狼似的啃著他的嘴唇，直到缺氧缺到快背過去才不舍放開。發動汽車打輪拐出院子，上了大路，羅家楠一腳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