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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傷咬牙道:“要殺沈浪,只有某家親自動手。”
龍四海松了口氣,笑道:“既是如此,請。”
他微笑著後退三步,靜等著獨孤傷出手。他確信獨孤傷出手之狠毒殘酷,是萬萬不會在自己之下的。
他確信沈浪在臨死前必定還要受許多摧殘,折磨。
他安心地靜等著來瞧沈浪的痛苦。
他知道獨孤傷總是將別人的痛苦視為自己的歡樂。
極樂的狂歡,已漸漸趨於平靜。
染香仍在微微喘息著,四肢也仍因方才的狂歡而輕輕顫抖,牙齒輕磨著,像是仍在咀嚼歡樂的餘痴。
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溫柔。
溫柔的輕撫,溫柔的言語,哪怕就是溫柔的一瞥也好。
但王憐花卻已站了起來,就像陌生人般站了起來,方才的一切,他此刻便似已完全忘懷。
染香仰臥在床上,瞧著他。
瞧著他穿衣,著靴……用手指去梳攏頭髮。這就是方才與她契合成一體的人,這人的生命,方才還曾進入她的生命,但此刻卻連瞧都不瞧她一眼。
染香的心裡突然充滿了羞辱、悲哀、憤怒。
她突然對面前這男人恨之入骨。
王憐花已拉平了衣襟,理好了頭髮,終於回頭瞧了一眼,嘴角掛起了一絲殘酷的,滿足的,得意的微笑。
他微笑著瞧著這似已完全被他征服了的女子,那姿態就像是一個自戰場歸來的征服者。
他眯著眼笑道:“怎麼樣?你已動不了啦,是麼?我的確和別的男人不同,是麼?不是我這樣的男人,怎能滿足你這樣的蕩婦!”
染香空虛地眯著眼睛,想用枕頭蓋住臉,但雙手卻因憤恨而顫抖,顫抖得再也無力抓起枕頭。
王憐花瞧著她顫抖的手,笑道:“你還想要麼?現在可不行了,也許……也許晚上,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小蕩婦等得著急的。”
染香咬緊牙,道:“你要到哪裡去?”
王憐花道:“現在有個人還在等著我……”
他突又笑了,笑得更得意,道:“你永遠想不到她是誰的。”
染香忍不住問道:“誰?”
王憐花挺直了身子,道:“朱七七。”
染香眼睛吃驚地瞪大了,失聲道:“朱七七?她也來了?”
王憐花道:“當然。告訴你,她已嫁給了我。”
染香身子一陣顫抖,道:“嫁……嫁給了你?”
王憐花大笑道:“但你放心,她現在還不能用,我還是會來找你的。你那副蕩樣,有時的確叫人著迷。”
他微笑著彎下身,捻一捻染香的胸膛,眯著眼笑道:“有時我真不知你這身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只可惜沈浪這呆子,居然竟不懂得來享受……”
染香顫聲道:“享受……享受……”
突然瘋狂般跳了起來,去扼王憐花的脖子,嘶聲道:“你這惡魔……惡鬼……”
王憐花反手一個耳光,就將她打得飛了出去。他摸著脖子上被她指甲抓破的一絲血痕,怒道:“你瘋了麼?”
染香“砰”的落在床上,捶手頓足,嘶聲道:“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
王憐花道:“騷婆娘,你怕我以後不來找你了麼?”
染香大聲道:“你以後再來,我就跟你拼命!我……我再不許你碰我一根手指……我死也不許你再碰我一根手指。”
王憐花獰笑道:“我想要的時候,還是要來的……”
他又重重一捻染香的胸脯,大笑道:“小娼婦,你不許我碰你一根手指麼……小娼婦,我不來找你,你受得了麼?……”
他大笑著,揚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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