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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回復也是言簡意賅:[不去。]
顧一生皺眉,苦惱的回覆:[主演你認識,真不來?]
隔了一刻鐘秦硯沒再鳥他,索性關機準備開始拍攝。
下午薛映來到現場,熟稔的和顧一生打了招呼,親暱的挽住他的手臂,「一生哥哥你拍的片子越來越好看了。」
顧一生淡淡睨她一眼,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她的臂彎中抽出,不是很熱情的說:「多謝阿映妹妹捧場。」
薛映眸色暗沉,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面上卻仍是笑意盈盈,「沒事,我應該的。」
吩咐助理給薛映找個位置坐,顧一生又恢復了片場上的雷厲風行,端坐在電腦後,「開始吧。」
彼時司淺正讓伊莉雅幫忙鬆一下裙子的綁帶,五年過去是她胸圍長了?恍然間聽到顧一生清朗的嗓音連忙應了聲,「這就來。」
不知為何,她從一登上舞臺就感覺顧一生的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到她的身上,雖是疑惑但礙於他沒有喊停,只好硬著頭皮跳下去。
大跳時,控制升降臺的按鈕忽然亮起,司淺來不及收回放出去的舞步,踩空,跌落升降臺的前一秒,她看到秦硯迎上來焦急的身影。
升降臺,兩米。
雖然不高,但借著跳躍的助力摔下來定是很疼。
秦硯撥開人群,看到她一襲白衫的躺在地上,因為痛感強烈渾身顫抖,心最柔軟的地方被人狠狠的擰住,一向從容不迫的男人忽然侷促的不知所措,生怕隨意碰她會扯動她的傷口。
「我送你去醫院。」他握住她的手,碰到她的腿時,懷中傳來隱忍的嚶嚀聲,「淺淺……我可以抱你嗎?」
他是何時變得如此小心翼翼的。
司淺耷了耷眼簾,輕輕頷首,手臂挽住他的脖頸,頭埋進他的胸前,清冽的松木香即刻鋪滿她能感知的全部範圍。
顧一生丟給他一把車鑰匙,聲線慵懶沉靜,「開我的車比較快。」
聞言,秦硯深深凝視他幾秒鐘,黑眸沉沉彷彿要將人吸納其中。
薛映聽到聲響從休息室走出來,入眼的便是秦硯抱著司淺匆匆離去的頎長身影。要追上去時,被顧一生擒住手腕,他說:「薛映,他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再勉強。」
薛映緊抿唇瓣,不發一言目送他們離開。
顧一生慢悠悠的晃到醫院,指尖夾著一根燃著的煙,被路過的小護士紅著臉提醒後道歉掐滅,診療室門前僅站著秦硯一人。
「擔心的話就進去看看咯——」話未說完,衣襟被對面臉色陰沉的男人抓住,秦硯眼角猩紅,冷著語氣問:「是你做的?」
顧一生淡淡拂開他的手,「是又如何?」
他怒極,揚起拳頭,卻在離他幾寸的地方頓住動作,「你信不信我——」
顧一生嘴角劃開不深不淺的笑意,「秦硯你很沒意思,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只對司淺一人死心塌地,雖然我不和你同校,但多多少少從小余那聽到你們的事情。」
秦硯放開他,移開視線,語氣格外不自然:「多管閒事。」
顧一生比秦硯大三歲,和秦穆陽是好友,對待秦硯就像親弟弟,無論是他英國留學期間還是回國接受tk,他都有協助。同樣,秦硯亦是格外瞭解他,若非看他無能為力,一經五年司淺的性子孤倔萬分,他才不會出手。
「我在舞臺上墊了很厚的地毯,不會有事情,頂多是疼一陣子。」他揮揮手,眉梢漫出來幾分輕佻意味,「我回去剪片子了,記得給我發喜帖。」
恰時司淺在護士的攙扶下出門,疑惑的蹙眉看向秦硯,蒼白的臉上淨是倦色,「誰的喜帖?」
秦硯的薄唇抿成一道緊繃的線,扶住她的身子問一旁的護士:「需要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