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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教的。&rdo;

&ldo;你家老爺？&rdo;

&ldo;嗯，張平。&rdo;

&ldo;他怎地是你家老爺？不是你爹麼？屈先生說你是張家的小公子呀。&rdo;

&ldo;啊……&rdo;袁飛飛淡然一笑，道：&ldo;是我爹，但我從小就喜歡叫他老爺。&rdo;

學童們懶得管這諸多，馬上道：&ldo;那他是怎麼教你的？&rdo;

袁飛飛隨口道：&ldo;都是平日裡積攢下來的，我都忘記了。&rdo;

學童們失望地看著她。

袁飛飛沖張玉道：&ldo;來來，先把東西給我。&rdo;

張玉也不含糊，直接取來了墨塊和醋糖糕。

&ldo;喏，給你。&rdo;

袁飛飛接過，還特地小聲說了一句，&ldo;唉，扔歪了，本想要兩塊墨的。&rdo;

張玉恰好聽見，哈哈道：&ldo;哪能盡讓你得意了。&rdo;

袁飛飛拿到醋糖糕，迫不及待地想吃，她對張玉道：&ldo;我家老爺還有事要我做，我先回去了。&rdo;

張玉點點頭，&ldo;那好。&rdo;

袁飛飛捧著醋糖糕，一路興高采烈地往回走。

出了書院，她的步伐突然慢了下來。

&ldo;來來，過這邊來。&rdo;她絲毫不驚訝地看著裴芸跟了出來，她把裴芸招呼到一邊。

裴芸的臉色恢復了些，雖然依舊繃著，但卻同剛剛不同了。

&ldo;你‐‐&rdo;

&ldo;多‐‐&rdo;

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裴芸看了一眼袁飛飛，低聲道：&ldo;你先說吧。&rdo;

袁飛飛兩步走到裴芸面前，將眼睛眯成一道尖銳的線。

&ldo;我說哭包子，我來這裡是屈林苑和老爺說好的。你若是敢拆穿我，給我家老爺添麻煩，我就撕爛你這張臉。&rdo;

裴芸豁然抬頭，他的目光裡滿是難以置信。

袁飛飛以為他被嚇住了，又道：&ldo;別以為我在胡說，我可真的幹得出來。&rdo;

&ldo;你、你就想說這些？&rdo;裴芸的臉又憋得難受，眼眶也泛了紅。

袁飛飛抱著手臂，想了想，將手裡的墨塊遞給裴芸。

&ldo;我也不是全不講理的，這個給你，你不是想要麼，拿了它以後你就不能跟別人說我的事了。&rdo;

裴芸終於忍不住了，他也沒接那墨，只衝袁飛飛怒道一句：&ldo;誰會說你的事‐‐！&rdo;

說完，他轉頭便走。

袁飛飛看著他怒氣騰騰的背影，心道，真是莫名其妙。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袁飛飛往家走，她本想把醋糖糕留下，回去同張平一起吃的。可是這一路上醋糖糕的味道就在鼻子底下飄來飄去，袁飛飛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

&ldo;我就吃一口，就一口……&rdo;

袁飛飛舔舔舌頭，將醋糖糕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然後又咬了第二口。

……

她嘴再小，那麼一塊糕點也禁不住她三番五次地啃食，沒幾下，她就把醋糖糕吃的就剩渣了。

袁飛飛：&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