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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女人吃相難看,帶進家門的什麼侄女也同樣令人厭煩又噁心,像是兩條吸血的水蛭一般,只要回府就怎麼都甩不脫。
其實他那時候有意繞著圈兒堵了她幾次,他想知道她看到這兩人會有什麼反應,如果她心中在意他一分,對這兩人的存在就不會無動於衷。
他想從她眼睛裡看到不高興,因他而生的不快與不滿,證明她的心裡他有一席之地。
然而這些奢望在看到她的眼睛時盡數破滅了,比起不快他被女人糾纏,她更多的是撞見這種事的尷尬與逃避。
於是,這就像一個徵兆,在之後的很多年裡,沈惟錚都沒辦法控制自己在她面前的情緒。
面對她,他總是那麼容易失控,或者好的或者壞的。
他不高興她那麼不在意他重視他,借著由頭髮了脾氣,將那塊玉佩扔給了她。
她越不想要,他就越要給,母親留下來給他未來要交給兒媳婦的羊脂玉佩就這麼到了她手裡,縱然她後來極力想要歸還,他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收了他的玉佩,那就是他的人了,日後他總會要她心甘情願嫁給他,做他最親近的妻子與兒女們的母親。
他說到做到,婚事一直拖到她到了說親的年紀,在第一次聽說叔父開始為她挑選夫婿時,他剛從外地出任務回來,身上還帶著傷,就算心裡清楚他日後是要娶她的,也被她會嫁給其他男人這個可能敲了當頭一棒。
接下來,他毫不心虛的從中作梗,攪了她一次又一次姻緣,事實上,叔父他們替她尋覓的那些夫婿人選確實問題不少,或者品性不佳,或者家宅不寧,或者才能一般,總之沒有一個能配得上她。
事情本來很順利,然而謝真出現了。
謝真這個人是他半輩子的心結,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釋懷的糾結,也是他們之間一直存在的隔閡。
只不過半個月,他出京辦事之前明明一切都還很正常的,他早已想好了回來就向叔父提親,然而等他歷經艱險回來時,看到的卻是她同謝真-相談甚歡的畫面。
相貌登對的年輕男女,站在綠樹紅花碧水邊,言笑晏晏,彼此眼中情意脈脈,讓他胸口的傷霎時間疼得扯心裂肺起來。
他看了她那麼久,多瞭解她啊,一眼就看出她是願意嫁給這個人的,她中意謝真的清俊與溫柔,看著他時眼睛裡有看堂-妹他們一樣的光,很顯然,不過是短短一段時間,她就將他劃入了自己的世界。
真不公平啊,他想,明明是我先遇到也先看到你的,你怎麼能去看別人呢,還對他露出那樣的笑容。
自此,謝真成了他最厭惡的兩個字,也成了他最厭惡的人。
隨後,從叔父那裡聽說他們打算同謝家結親時他毫不意外。
他是有想過要不要順她的心意讓她嫁給中意的人的,即便他討厭謝真,也要承認這是一個尚算不錯的人,然而,他的這點兒不算堅定的想法並未存在太久,在花叢後聽到她和堂-妹的談話,看到她臉上羞澀的笑容時,他腦子炸了。
不行的,只是聽她說一句願意嫁他就快發瘋,怎麼可能真的看著她有一天為另一個男人披上嫁衣呢?
甚至她還要成為那個男人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同他組成一個一輩子都在一起的家……沈惟錚想,這是絕對不行的。
他不行,她也不行,她不能嫁給其他人,他也不會允許她嫁給其他人。
現在不喜歡他沒關係,等嫁給他,他會對她很好,他知道她的,對她好的人她總會特別心軟,只除了他。
她對他總比其他人要冷淡也要苛刻,不過在她嫁給他之後,這些就都不是問題了。
很快,侯府中有了一場熱鬧的宴會,幾乎請來了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