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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與她夜夜共枕而眠?
“有誤會應該去解開,我不喜歡看你這樣虐待你自己。”她直視著妹妹,卻見她將視線轉移開。
“沒有什麼誤會,只有事實。”對一個人失望又該如何尋回信心?
範遲羲嘆了口氣,將放在桌上的公文交給她。“這是和歐洲伊珞集團的合約,明天你替我簽妥。”
“我以為你會要我去參加婚禮。”範遲荷接過公文,心裡確實放鬆了不少,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接受一個婚禮的進行。
“我倒希望你能回黑海一趟,而且不需要讓太多人知道我們是雙胞胎。”範遲羲看著妹妹拉下臉的模樣,而且眼眶裡漸漸聚積了水氣,她緊緊咬著下唇,好似只要一開口說話,淚水就會奪眶而出。
“姐姐……我……不能回去找他的。”
“為什麼?如果相愛有何不可?”她不懂遲荷的顧忌,只知道不願她再傷心下去,她不喜歡看到她強顏歡笑的樣子。
“他結婚了。”傲氣的她怎麼容得了自己必須和別人爭奪或者分享丈夫?她要的是一個能陪著她過完一生的男人,而他的眼裡永遠只能有她。
她還以為她找到了,卻沒想到他已經是別人的枕邊伴侶。
範遲羲看著不敢正視她也不願落淚的妹妹,心裡彷彿捱了一刀,她終於知道妹妹心情一直好不了的緣故。
她錯了,本以為能幫她分擔心事,沒想到卻讓她更難過,心疼的感覺驅使她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哭吧。”範遲羲輕輕拍著她的背,要她盡情宣洩心中的傷痛,她已不記得多久沒見到妹妹掉淚了。
範遲荷窩在姐姐胸前,因為姐姐的一句哭吧,不肯落下的淚水就真的決堤而出,她終究還是哭了……
第七章
單夙楓倏地坐起身,沮喪的用雙手支撐著沉重的頭顱,忍著難過的頭疼與疲憊,眸光流連在棉被上黑絨般的長髮,那是她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一個月下來他只能每夜與這束長髮共眠。
只是清晨看不見她沉靜的睡容,加上又常夢見愕海里留下的血跡,每次都讓他心驚的嚇醒。他看了看昏暗的室內,天根本還沒亮,他只能握著手中的長髮發愣,再次因為她的不存在而遺憾。
在這段期間裡,黑海已經慢慢的步上軌道,在他強悍的作風下脫離走私與黑槍交易,可是他卻依然沒有她的任何訊息,就連戚皖棠也未曾回黑海。
他嘆了口氣將她的長髮收入黑檀木盒中,接著進浴室梳洗,只有在自己的空間裡,他才容許自己這麼頹喪的想她,在人前得擺出威嚴的模樣,他幾乎快撐不下去。
他一直睡在她曾睡過的房間裡,原本的雙人枕頭也還在,可是沒有她的存在,總覺得多了一份空虛,他嘆了一口氣離開浴室後,看見戚皖棠帶著一貫的諷刺微笑環胸倚站在門邊。
“給你的。”他丟了一份日文報紙給單夙楓,這是他特地從日本帶回來的禮物,也對那個女人的身份背景感到訝異。
映入他眼簾的是佔了半個版面的結婚照,毋需細看也能讓他立即認出照片裡的新娘就是他思念已久的女人,他自動忽略了她身旁的新郎,只看見她美麗而幸福的微笑。
“她在哪?”看不看得懂日文已經無所謂,他只要照片中的人。
“她已經結婚了,而且她並不是路邊的小孤女,你想見就能見。”日本十大財團之首——高橋財團的總裁是他想見就能見的人嗎?
單夙楓冷冷的睨了戚皖棠一眼。“憑我‘自己’的身份,我相信要見她不難。”他特意強調著自己兩字,他的私人企業在沙烏地阿拉伯是舉足輕重的集團,黑海並不會成為與她相見的絆腳石。
“夙楓,我說過她已經在兩天前嫁給一個世界有名的畫家了。”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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