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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瞳子烏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它的嘴!啄你一下，能把你頭蓋骨都給啄穿，你不信可以去試試。&rdo;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一本正經的跟我們說著。

&ldo;雖然瞳子烏是由死物煉成的邪孽，但它的身體狀態，卻跟活著的時候差不多。&rdo;

&ldo;想要對付它，普通的陰陽方術是起不了作用的，而它又跟活人不同，所以大多害人的降術也對它無效。&rdo;

&ldo;唯一能辦掉它的法子，就是毒。&rdo;

話音一落，老爺子擺了擺手，讓周志國他們仨往回走個十米遠，似乎是想讓他們迴避一下。

&ldo;來，麼兒，這個試手的機會我讓給你。&rdo;

老爺子用手搭著我肩膀，低聲說：&ldo;我現在教你怎麼下降，你記好了。&rdo;

沒等我說話，老爺子就蹲了下去，用枯樹枝在地上畫出了一個並不複雜的符咒，或是說，圖騰。

&ldo;你拿黃紙出來，用原子筆照著這圖案畫。&rdo;

&ldo;行。&rdo;

我當時也沒猶豫，順著老爺子的安排，拿出黃紙跟原子筆來，照著那圖案就畫了一次。

不得不說，我還挺有畫畫的天賦，照葫蘆畫瓢整出來的圖案，看著就跟地上的差不多，連起落筆的細節都照搬上去了。

&ldo;拿打火機把符紙點了，一邊點，一邊唸咒。&rdo;老爺子說著，將那隻活蚯蚓遞給我：&ldo;這張符紙燒出來的灰都用手接著，全抹在蚯蚓身上，別浪費了啊。&rdo;

我嗯了一聲，問：&ldo;念啥咒?&rdo;

&ldo;我說，你記。&rdo;老爺子笑道，隨後就壓低了聲音，細聲跟我念叨了幾句。

確定我記住那一串咒詞後，老爺子這才站起來，走到一邊看著我。

我拿出打火機，沒做猶豫，便將其打燃湊了上去。

等我看見符紙開始燃燒的時候，我稍微回憶了一下老爺子教我的咒詞，隨即就開了口。

&ldo;天惶惶，地惶惶，寶尊通靈竅，洞玄九重光，令起三屍至，頓伏衍四方&rdo;

當我開始唸叨咒詞，被火光吞噬的符紙，似乎也開始加速燃燒了，許多泛黑的灰燼都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掉進了我的手心裡。

雖說有一部分的灰燼我沒接住，但大部分的灰燼還是讓我聚了起來。

抓起那隻活蚯蚓，我就跟搓泥球似的，悠著力氣慢慢搓了幾下。

等它徹底被那些灰燼染黑了，老爺子這才掏出一個小塑膠瓶，讓我把活蚯蚓拿進去涮兩下。

那瓶子裡裝的是液體，顏色泛黑，看著有些油。

&ldo;這叫啥降啊?&rdo;我隨嘴問了句。

&ldo;三屍衍毒降，又叫屍衍降，是我們沈家的散術之一。&rdo;老爺子笑著，用手抓緊了那隻瘋狂扭動的活蚯蚓，沖我眨了眨眼：&ldo;想知道這有多厲害嗎?&rdo;

我點點頭，看著那隻蚯蚓，確實是有點好奇。

就這麼一隻小蟲子能有多厲害啊?

&ldo;嘎!嘎!&rdo;

老爺子毫無預兆的開口學了兩聲鴉叫，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他一甩手，就把那隻蚯蚓衝著瞳子烏丟了過去。

或是說，砸了過去。

那隻大烏鴉估計是沒什麼腦子，看見那隻瘋狂扭動身軀的蚯蚓，連猶豫的意思都沒，一口就銜在嘴裡，仰頭嚥了下去。

第二十五章 棺材

剛吃下這隻蚯蚓的時候，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