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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畸形。除了四肢，她整個都發脹，兩眼緊緊閉上，兩腮發鼓，胸口和肚皮也高高隆起，並透著一股難聞的腥氣。

&ldo;這還是活麼……&rdo;

風天涯伸手，少女頸邊摸了一摸。雖然微弱，但是還有跳動。少女身上很熱，像是憋著一股急火，熱得發燙。

風天涯收回手，又到桌邊看了看。

桌上還留著卿士樾剛剛剩下的藥材，風天涯沒動手，俯身上去嗅了嗅。

&ldo;都是貨真價實的寒藥。&rdo;

風天涯微懂一些藥理，這桌上的藥隨便拿出一味，都是寒氣逼，而這麼多藥若是熬成一鍋，可謂極寒入體，尋常喝了無疑是毒藥，半碗便會致命。

為防有變，風天涯沒有久留，站了一下便從窗子離開了。出去之後，風天涯又翻到屋頂上，對著那小口等待著。

過了一會，卿士樾回來，他手中端著一碗藥汁，關好門便徑直走到床邊。

扶起床上的少女，卿士樾一手將藥碗放到她嘴邊，一手放她背後，為其渡氣順藥。

風天涯一直看到那碗藥一滴不剩地被餵到少女口中，才悄悄離開。

回到李理所的巷口，已經近子時。李理看見風天涯回來，從巷子裡走出來。

&ldo;風姑娘。&rdo;

風天涯嗯了一聲。

李理：&ldo;見到了麼。&rdo;

風天涯點點頭，&ldo;見到了，走，們回去，邊走邊說。&rdo;

&ldo;好。&rdo;

月華縈繞，風天涯與李理離開鎮子。

鎮口的位置有一塊石牌，上面刻有&ldo;香林鎮&rdo;三字。風天涯見了，對李理道：&ldo;這裡一棵香樹都沒有，為何叫香林鎮。&rdo;

李理：&ldo;姑娘也有所不知，十年前這裡的確有片香樹林，但是因為一件事，這裡的樹都被砍光了。&rdo;

風天涯腳下不停，問道：&ldo;哦？從前是有林子的？&rdo;

李理點點頭，伸手指了指邊上一個方向，道：&ldo;從前香樹林便是那邊。&rdo;

風天涯看過去，夜色中隱約可見一片矮木林。

&ldo;倒是很寬廣的一片地。&rdo;

李理道：&ldo;是，那裡原來有個更出名的名字，叫煙雨坪。&rdo;

&ldo;等等……&rdo;風天涯站住腳步，&ldo;煙雨坪？聽著好生熟悉。&rdo;

李理一點也不意外，道：&ldo;姑娘該是聽過，十年前，番疆刀首藝成，挑戰天下英雄，便是那塊煙雨坪。&rdo;

&ldo;是了，蠢燕同講過。&rdo;風天涯低語，&ldo;刀首刀首……一直聽，也不露面給大家瞧瞧，排場真是不小。&rdo;

李理沒聽清，&ldo;姑娘？&rdo;

風天涯搖搖頭，腳下加快，&ldo;走了，先弄要緊事。&rdo;

趕回營地，葉淮山正營帳中等待。見風天涯回來，馬上起身迎了過來。

&ldo;風姑娘！&rdo;

風天涯頭一偏，&ldo;嚷什麼嚷什麼。&rdo;

葉淮山衝過來，本想伸手拉住風天涯的手臂，但是最後一刻生生忍住了。

&ldo;風姑娘，沒事吧。&rdo;

風天涯：&ldo;能有什麼事。&rdo;

葉淮山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最後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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