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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們不僅既要該思考如何善後,也要思考如何從“內奸賣國”的漩渦中全身而退。畢竟,輿論的力量是無窮的,從來眾口能鑠金,殺人於無形。任何人一旦與賣國有關係,那麼必會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能翻身。
我的心感到有些發熱,同時也強烈地感覺道從背脊傳來一些冷冷的發麻。母皇常年深處幽宮,在家事國事的雙重打擊下,她似乎已經快走到歲月的盡頭。日之將西,悲風驟至,她放佛是孤殿中飄搖的燭光,隨時可能熄滅,沉寂於黑暗。但是,就是她,一個放佛已經深陷獵籠而無還手之力的獵物,在獵人的得意忘形中,一個看似順從的舉動,卻將獵人們置於無邊的深淵中。在冷熱交替中,我可以感受自己的身體在發燙,薄薄的汗液沾附在肌膚上,滲透到內臟的每一個角落。
明德的手有些冰涼,我使勁握了一下他的手,努力想把溫度傳給他。明德恍惚後便回過神來,向愛戴他的百姓溫柔而平靜微笑,春風化雨一般。
隨著皇家君臣撤退,便有人開啟二城的南門,讓連城的百姓盡情歡樂慶祝。
看著明德入了鳳轎,向皇宮內隱去,明華與明絡終於收起了僵在臉上的笑容。
明絡轉過頭來陰冷的掃過來,似是要從我的臉上挖出事情的真相:“小七,你與六弟一向交好。怎麼也沒有聽你提起六弟身為護國仙人地事情?”
明華也一臉蒼白地看向我道:“七妹,我們一向對你不薄,怎麼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們說?”
明絡隨即帶著幾分傷感道:“小七。枉費我們一片真心待你,你卻和姐姐隔著肚皮。”
我要是不知道明絡的為人。看著她急怒交加,被姐妹傷心得泫然欲滴地樣子,我也會覺得心軟。可皇宮裡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做戲。每個人在這裡生活久了,都是是演戲的高手。哭哭笑笑,隨心所欲。
我地一張粉臉由紅變白,而後又青,氣苦道:“兩位姐姐,你們竟然懷疑明澈有二心麼?我要是知道六哥的身份,早在大殿上就抖出來不讓他和親去啊。”
明華看著我眼淚滿眼轉,愧疚地拍拍我的肩膀道:“小七,我知道你心無城府,大姐錯怪你了明絡也點頭道:“怪不得母皇這麼束手就擒。退隱深宮,把朝政交出來呢,原來是藏著這麼一個殺手鐧。姜。原來還是老的辣啊。我們竟然低估母皇了,她能把老六的身份瞞得如此緊。不賜婚。隨意他,原來是有這個原因。”邊說邊跺腳。
看著明華與明絡青青白白地臉。我心裡有些想發笑,暗想道不光是你們,這裡誰不是被瞞得鐵緊,要不是當初我差點被母皇修理成廢人,明德撲上來為我求情。母皇怒極之下,脫口而出這個秘密,我是也不知當初明德出生時,便被天官向母皇稟報明德是護國仙人來著。母皇一直隱瞞,就是怕明德被有心人惦記上,不能長命而無法護佑鳳國。明德自己呢,覺得是荒誕不經的,更是不肯向別人吐露一字,連我也不曾說。
晚上的時候,我一個人束手站在書房密室的時候,金筆總管袁立仁垂首恭敬道:“王爺,今天那些人怎麼處置?”
我想了一下道:“給她們一筆錢,讓她們遠走他鄉,永遠也不要回來了。”
袁立仁點頭道:“是。”然後抬起頭來看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道:“你還有別的事麼?”
袁立仁道:“卑職是覺得王爺還是有些心慈手軟了,想讓這些人不開口說話,只有一個法子,這個世界只要死人才是最穩妥的事情。”她不緊不慢,卻字字清晰,宛若北風吹過人裸露在外的肌膚,陰寒得讓人疙瘩外冒。
我擺擺手不悅道:“不要自作主張,能不傷人命便不可傷人命。即使東窗事發,別人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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