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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褲子??」金來多一臉憂傷,「你確定要脫褲子?」
周縉說:「你不僅要打狂犬疫苗,還要打破傷風,破傷風就是打在屁股上。」
「……能不打破傷風嗎?」
周縉說:「不行。」
他從沙發上撈過一個墊子夾在腋下,翻出車鑰匙:「我去車庫開車,兩分鐘後,在門口等我,我送你去。」
這大概就是他冤枉周縉的報應吧,金來多哀怨地想,以後還是要對周縉好點,要不對周縉的精神打擊,遲早要變成自己的肉體傷痛。
他憐惜自己即將受傷的屁股,在家裡磨磨蹭蹭許久,知道門外響起了喇叭聲,才不情不願地出了門,周縉下車替他開啟車門:「不就是打在屁股上,有這麼害怕嗎?」
「疼啊!」
周縉說:「你屁股上那麼多肉,還怕疼?」
金來多說:「你以為我是你?塞個鑰匙進褲子裡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也只有這一次了。」
金來多:「哼!」
受了傷的金來多有些嬌氣,一路哼哼唧唧,不是說胳膊痛,就是嚎著不要打屁股,周縉說他嬌氣包,他還不準周縉提,一提就要伸爪子,也給周縉胳膊上也來一道。
周縉被吵得忍無可忍,手摸到金來多的頭髮,拔了一根他的頭髮,金來多差點從副駕上跳起來。
「你神經病啊!拔我的頭髮做什麼!」
周縉單手打著方向盤,朝著手裡的頭髮一吹氣,細長的頭髮飄散在車廂裡:「不是你說的嗎,夫妻同心,我的痛也讓你嘗一嘗。」
金來多瞬間想到那天周縉爬牆時發生的事情,安靜了。
醫院人有些多,周縉帶上口罩,逼著金來多也戴上口罩,然後在休息區等著,拿了他的身份證去視窗掛號,掛號視窗前的護士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身份證,出於職業素養,只是輕輕「啊」了一聲。
周縉沖她點點頭,拿回掛號單和身份證。
結果走回休息區一看,金來多不見了。
這熊孩子亂跑什麼?
醫院裡人來人往,訊號也不大好,周縉給金來多打電話,竟然顯示佔線。
不遠處的兩個小護士竊竊私語:「今天來了好多明星!」
「明星不都去私人醫院嗎?」
「現在的明星都接地氣。」
「除了周縉,還有誰啊。」
「金來多來了,還有盛心一也來了就周縉來之前不久。」
「哇,他們倆不是對家嗎?」
周縉還不知道盛心一也在醫院裡,繞著醫院門診大樓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金來多。
與此同時,金來多在醫院最角落的一個衛生間上完了廁所,開啟了格子間的門,打算去洗手。
這是門診大樓裡最隱蔽的一個衛生間,是以前金來多來看病時,一個醫生好友告訴他的。
他洗完了手,正打算出去找周縉,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男人走進來,一手關門,一手掏出口袋裡的煙。
這個男人的眼睛是標準的桃花眼,有種特別的媚意,金來多多看了一眼,然後打算出去。那個男人也發現了他,他打算來這裡抽根煙,卻沒想到有人,於是把煙又塞了回去。
然而等金來多走到面前,這個男人一抬頭,正對上金來多的臉。
「麻煩讓一下。」
金來多握住門把手,家居服滑了上去,白皙的手臂上,被抓傷的血痕尤為扎眼。
那個男人低頭看了一眼金來多的手臂,又抬頭看了一眼金來多的臉,突然伸手按住了門。
金來多皺起眉頭。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外面有人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