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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準備了氧氣,慧根說他不用,讓我和卓陽吸氧,卓陽說她也不需要,這時,一個糾結的問題在我腦海里浮起:卓陽往日回家探望父母是怎麼走?難道坐專機還是靠那神秘的蠱術。
卓陽一開始笑而不答,因為行程沒有問題了,卓陽顯然開始輕鬆起來。「我不告訴你,你猜吧?我是怎麼回家的?」
這時,直升機開始爬升,刀刃一樣的山脈出現了,蜿蜒不絕,下面是白雪皚皚的冰川,連綿不斷,終年積雪,「這鬼地方也能住人嗎?」
卓陽閉著眼說:「不要瞎說,很快到了,你往下面看。」
我盡力望去,雪山山坳裡果然出現了一處小小的村落,一開始像一排排的黑子點,低矮的房屋被大雪蓋了個嚴實,按照卓陽的指引,直升機選了一處相對平緩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地上的雪一尺多厚,卓陽給我和慧根一人一套黑紫色衣服,彷彿像是雨披,還有包頭外套,我想起來馬龍·白蘭度等主演的黑幫電影《教父》,如果再帶上黑色眼鏡,自己這形象和黑幫有什麼區別呢?
雪又開始飄飄揚揚,下的越來越大。屋簷上,冰凌子足有兩尺多長,身著銀裝的山村彷彿死一般沉寂,默默不語,山坡上散落著木板房,上面蓋著厚厚的茅草,再往上是厚厚的積雪,沿著山路,卓陽領我們拐了兩個彎,在一個原色的木板房前停了下來,敲敲門,很快出來一個穿著黑衣的老瘦女人,卓陽對我們說是自己的母親,老女人並不十分熱情,拉開門,請我們進去,屋裡依然鋪著厚厚的木板,中間是一個炭火盆,旁邊坐著一個吸著長菸袋的白鬍子老頭,卓陽和他們說著當地的土話,我和慧根一句也聽不懂,老頭在喝一種黑色的米酒,面前放著一盤烤肉,和燒熟的黑土豆,主人邀請我們一塊吃,慧根當然不吃,自己帶的乾糧,就著雪大口吃起來,我嘗了兩口,像是獾肉,米酒也不難喝,就是很辣,嗆得我直咳嗽。
因為第二天就是30號,卓陽便催我倆早點休息,我和慧根和衣而臥,夢中覺得被人追打,忽然覺得眼前一亮,原來是卓陽叫我們起床了。今天是卓陽結婚大喜之日,不能馬虎,趕緊起床找好手機,竟然無訊號,幸虧揹包裡黑子放的訊號槍還在,祝福自己,一定不能馬虎大意。
議事廳就在卓陽家不遠的地方,也是一排木板房上面蓋著厚厚的茅草,我們去時已經進去了不少人,都是穿著黑紫衣服,卓陽及父母站在最前排,我倆站在了卓陽後面,陸陸續續人都到齊了,大約有七八十人吧,最後來了一個老者,雪白的鬍鬚,有70多歲,卓陽昨晚告訴我他的名字,名字很長,像是外國人名字,我記住了最後兩個的發音:老神。卓陽說:「老神就是窠峒族的頭人。」
老神開始講話,反正我們也聽不懂,後來一個瘦高個小青年站了起來,站在了前臺,卓陽也站在前臺,兩個人並列站著,兩個年老的女人從門外抬著酒罈過來,這大概就是「草鬼婆」吧,他們把酒舀到碗裡,卓陽兩人對頭跪下,把碗裡的酒喝乾淨,稀稀拉拉響起了一片鼓掌聲,「草鬼婆」給卓陽戴上了草珠編的項鍊,給那個小夥子則是一桿紅纓槍。
這到底是什麼民族?
從小得到的教育就是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這首歌曲唱出了中國是一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那麼常言道「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民」,因此各個民族都有著自己的風俗習慣,
我腦子一直盤旋著大大的問號,卓陽填表格是傣族,傣族的風俗是,男女訂婚時,男方挑著酒菜去女方家請客,當客人散去後,男方由三個男伴陪同和女方及女方的三個女伴,共擺一桌共飯。「吃小酒」講吃三道菜:第一道是熱的;第二道要鹽多;第三道要有甜食。表示火熱、深厚和甜蜜。新房落成要賀新房,先上樓的是小夥子,抬著牛頭,唱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