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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有過一次的，食用凡間食物的經歷‐‐總之是不怎麼美妙。

肖何從鳳琷微妙的表情裡看出端倪，不動聲色地說：&ldo;古代烹飪水平雖然比不上現代，還是有很多美食的，你上次吃的什麼？&rdo;

隨即他想，過了一千多年他大概都不記得了，便又說：&ldo;不說也可以。&rdo;

鳳琷沒在意他後面那句：&ldo;我也不知那是何物，應麟從樹上摘的，味道跟崑崙山任何一棵不好吃的樹味道都一樣。&rdo;

他想了想又補充：&ldo;而且沒靈力，簡直一無是處。&rdo;

感情你吃的是葉子……

肖何委婉地告訴他：&ldo;我們人類除非在饑荒年間，不以樹葉為食的。&rdo;

&ldo;唔。&rdo;鳳琷含糊應著，筷子又伸向下一盤菜。

&ldo;這又是何物？&rdo;

&ldo;炒魷魚，海里的東西，你以前住在山上，應該沒見過。&rdo;

鳳琷嚼了嚼，口感q彈，味道依舊不錯，然後斜他一眼：&ldo;應麟一家都住海里，我常去。&rdo;

&ldo;……&rdo;

把你當成了單純的山裡人真是抱歉了。

&ldo;你一直提應麟，他是誰？&rdo;

科學研究表明，這麼短時間這麼密集地提起一個人的名字，那兩人一定關係匪淺‐‐不是情侶就是奔跑在成為情侶的跑道上。

&ldo;你……愛人？&rdo;

他試探道。

&ldo;噗！&rdo;

一口沒嚼碎的魷魚噴了出來，還好鳳琷反應快，噴在地板上，沒叫一桌子菜毀於當場。

知道自己猜錯的某人莫名其妙心情很好，木著臉說：&ldo;抱歉。&rdo;

&ldo;因為你總提他，我以為你們關係很親密。&rdo;

聽著被自己劃定為獵物的某人猜測自己跟那‐‐個人物是愛‐‐‐‐人，鳳琷覺得胸口翻湧著一口血氣，想吐吐不出，只能憋屈嚥下。

他能說什麼呢？是朋友？是損友？是基友？是好cp？（不沒有後面兩個。）

為了讓肖何不再腦洞大開，鳳琷只好勉為其難地解釋：&ldo;是……舍弟。&rdo;

舍弟二字彷彿含在嘴裡，不想吐出來給別人看，含著又噁心，最終只得不情不願地吐出來。

‐‐從小打到大，這麼老了還會時不時地幹上一架，也難怪鳳琷這麼嫌棄他。

‐‐當然，另外一個也同樣嫌棄鳳琷。

‐‐兩個人互相嫌棄。

&ldo;原來如此。&rdo;

肖何一邊眉毛不自覺地小幅度挑了挑。

鳳琷看起來不想再說什麼，筷子伸向下一道菜。

肖何一看，連忙說：&ldo;那個菜……&rdo;

鳳琷已經放進嘴裡了，然後‐‐

&ldo;……&rdo;

&ldo;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rdo;

咳太多了吧！

肖何趕忙盛一碗蘿蔔湯給他遞過去，補充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