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終相逢(二)(第2/4 頁)
過那段時間的。當時由於免疫系統出了問題,一直在醫院跑,還掉頭髮。心理的壓力遠比身體上的不適來的更強烈,見了therapist也沒有用,很崩潰、抑鬱、灰暗、低谷,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生活中沒有一點色彩,人生沒有多少快樂的瞬間,想到她才能有點光亮。」
當他得知她離開了當年他們相識的那家公司,老胡突然按耐不住自己的衝動,兩人再度恢復了聯絡,他的生活終於出現了一些色彩。她在英國的這一年,是他們互相陪伴最長的一段時光,雖然只是線上上聊聊天。
不知為何,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令自己放鬆和信任的人,哪怕只是和她聊聊天,自己陰霾的心情都能被驅散。他已經習慣了在人前戴著面具演戲,父母也好、周貝貝也好、同事也好,他演得好累,可是戲演久了,面具就摘不下來了,只有在candice面前,他才能做自己。
但與此同時,他又害怕她某一天會找到自己的歸宿而離開自己,而candice在這些年裡始終因為愛而不得深陷痛苦之中,感慨命運弄人——嘲諷的是,這些經歷恰恰成為了最打動alston的“她眼裡的故事”。
她後來再也沒有遇到過比老胡更讓自己心動的人,出於道德和世俗的束縛,始終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不敢奢求過多,很是煎熬……又因為當年自己的不被選擇,再次加深了candice從小遺留的不配得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不值得好好被愛嗎?」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真心總是不能被人好好珍惜和對待……她很絕望,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對的人了。
2019年,在真我的安排之下,時隔三年未見的兩人終於得以在紐約見了一面,還是當年的感覺,自在、舒適、熟悉。只是這一別,又不知猴年馬月能再相見了。
candice回國以後,由於中美時差的原因,他們的溝通更難了,常常爭吵。尤其美國的疫情爆發之後,老胡更是被隔離在家數月。極其害怕周貝貝的他從來不敢在家裡和candice聯絡,他們再度失聯,他又陷入了一種情緒失控的狀態。
直到修行了一段時間之後,candice才知道原來老胡和自己是雙生的關係,而這狗血又痛苦的劇本,竟然都是二人真我/靈魂的安排,為了讓自己和老胡得以一同超越世俗的束縛、突破層層阻礙,實現雙生團聚。
而老胡和周貝貝則需要和平解開二人之間的業力關係,這是他們在許多前世輪迴之中都沒能完成的功課,這一世再度上演。
一日,“小靈通”杭姐腦中浮現了楊豐瑋真我替老胡寫的信,表達了他這些年壓抑的內心與情感,希望candice可以帶他一起修行,推動實現雙生團聚。
以下便是來自楊豐瑋真我代筆老胡寫的信:
to 純淨:
總算可以給你看到這封信了。
我和她的這段經歷你都有看在眼裡吧,也很謝謝你一直願意為我考慮。
16年下半年開始是我身體狀況最糟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竟不知是如何在沒有她的情況下挺過那段時間的。當時由於免疫系統出了問題,一直在醫院跑,還掉頭髮。心理的壓力遠比身體上的不適來的更強烈,見了therapist也沒有用,很崩潰、抑鬱、灰暗、低谷,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生活中沒有一點色彩,人生沒有多少快樂的瞬間,想到她才能有點光亮,直到我女兒的來臨。
得知小孩的訊息,第一反應credible。確認了以後,期待她的到來。起初覺得是一個美好的禮物到我身邊,後來變成了甜蜜的負擔,讓我學會了不去逃避承擔責任。在生活中扮演了很多角色,比如說一個好丈夫…(超大力的三個點)直到知道有了小孩的訊息以後,可以鬆一口氣,因為我更願意扮演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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