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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見你”程揚看著顧青滌一臉的認真，顧青滌有些吃驚，怎麼可能？不！也有可能，顧青滌記得自己第一次關注程揚的時候，是覺得有人在打飯的另一條隊伍裡看他，轉頭就看見另一個隊裡的他，因為很陽光，所以很顯眼，但是顧青滌不肯定是他原來在看自己。

“你以前喜歡穿黑色的風衣吧？那個冬天”程揚笑著問起，

顧青滌點了點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我有一件”，那件衣服顧青滌穿了很多年，很好看，又瘦又高挑。

“你那時候，是我們辦公室討論的一個重點”程揚彷彿想起了以前，“那時候，我們一個實驗室一起吃飯，我師弟，讓我看一個女孩，一身黑色的風衣，打底褲，黑靴子，穿了一身黑，面板卻特別的白，總是獨來獨往，眼神很堅定，很瀟灑，我記得看你第一眼的時候覺得怎麼會有這麼瀟灑又靚麗的姑娘啊”

顧青滌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

“那時候我們整個實驗室都開始注意你了，因為是搞藥化的，男生相對多一些，所以一屋子男生很喜歡討論女生，你中午都要12點以後吃飯，晚上都是5點半以後才吃，那時候食堂人一般都很少，是不是？我們整個實驗室都知道”

顧青滌點了點頭，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啊！

“後來轉過年來，你的時間變了，我的時間也變了，我們實驗室人員變動很大，吃飯點都很早，很少見你，偶爾見你一次，我師弟還是很關注你，和我滔滔不絕的說你”程揚頓了頓，“當初他問我他可不可以去打聽一下你，我打擊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我有女朋友，感情很好，我師弟單身，我打擊他說你一看就挑剔，一定很難駕馭，也許我不想讓他追你吧，呵呵呵，是不是很可笑？”

顧青滌本能地搖了搖頭，原來是這樣，那個一直看自己的人，很有可能是程揚的師弟，但是顧青滌轉頭一眼看見的卻是程揚，忽略了他身邊的那個師弟。

“後來的那天中午，你在門口，我一開始沒有認出你，因為你的風格真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但是多看了你幾眼我就發現是你，沒想到你竟然找我表白，那時候我腦子有點亂，回憶起來，是不是答非所問了？你當時是不是也要離開，我當時也是要離開，就聽差了，只是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你，我有女朋友啊，我……”

顧青滌點了點頭，“我明白，我當初也沒覺得你做的不對，我覺得你可能有女朋友，也沒想讓你回應我什麼”這是事實，這一段在顧青滌心裡一直都是美好的。

“我們那年的最後一面，我逃跑了，我沒有辦法面對你，因為，我覺得自己當時不夠坦蕩，我心裡那時候是，是對你有一些歉意的，因為，我當時也是對你有意的，是有些羞澀的”程揚這段話說的有些磕磕巴巴，他看見顧青滌眼裡已經有了眼淚，更是有些無措。

“程揚，你知道嗎？當時對我有多打擊！我以為你很討厭我，連看見我都不能忍受，我覺得自己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整天的自責，你知道嗎？”說著顧青滌的眼淚就下來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像個小女孩一樣，覺得很委屈。

“青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揚覺得自己很羞愧，但是真的處理不當，竟然在食堂門口跑了！自己的師弟當時回去還說了自己一頓，為什麼不等他。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顧青滌只是想哭而已，當年都沒有哭過，現在想起覺得委屈至極，一個女孩子大膽的表白，對方竟然嚇跑了，多麼傷自尊啊！

“把你都惹哭了，當然是我對不起你”程揚有些苦笑地看著顧青滌，

“你原諒我吧？你看我都三十好幾了，還坐在這裡，對你表白，挺不容易的”這話程揚說的有點可憐兮兮，

“哪裡算表白，你當初也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