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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沒意思的，即使當時覺得一群人在一起玩鬧還挺有趣，事後就覺得乏味，經歷得越多越乏味。

&ldo;我先去花店訂幾個花籃。&rdo;

&ldo;嗯。&rdo;陳曦一點也不在乎他要做什麼，她都無所謂。

高煥看了她一眼，手指和心都癢癢的。

&ldo;介意我抽支煙嗎？&rdo;他問。

陳曦皺眉：&ldo;介意。&rdo;

&ldo;……&rdo;

高煥沒有收到過這種回復，一般都是對方很歉意地說：&ldo;不介意不介意，你抽吧。&rdo;然後高煥會把窗戶開啟，讓煙霧不要飄到旁邊去。

到陳曦這裡，她直接就說了介意，高煥點頭&ldo;好。&rdo;

不再提抽菸的事，可是沒有過幾分鐘，陳曦忽然說：&ldo;介意我抽支煙嗎？&rdo;

高煥感覺她不是那種會抽菸的人，說：&ldo;不介意。&rdo;

&ldo;你介意給我支煙嗎？&rdo;陳曦又問。

高煥直接從褲子口袋裡把煙盒摸出來丟給陳曦。

陳曦從裡面拔了一根出來，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含到唇間。

高煥接著又把火機給她。

陳曦把火機湊到煙前面，卻沒有按下去。

就痴痴地含著一根煙。

然後輕輕嘆息，把煙拿下來握在手裡，菸嘴上已經有她暗紅的唇印。

&ldo;我不會抽菸。&rdo;她說。

&ldo;嗯。&rdo;高煥一看就知道她不會。

陳曦不會抽菸，家裡沒有一個人會抽菸，這種東西在家裡是不可能看見的，她媽媽對抽菸的人簡直是深惡痛絕，所以陳曦也很討厭別人抽菸，她討厭煙味，討厭抽菸人身上的味道。

她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迷戀這種讓人聞著就想吐的東西，不理解為什麼抽菸也會有癮。

&ldo;你為什麼會抽菸？&rdo;她問高煥，那支煙在她手指間像是鉛筆一樣被夾著。

高煥喉頭上下動了一番。

&ldo;一開始是耍帥，後來就戒不掉了。&rdo;

戒不掉了。畢業以後就光明正大地抽菸了，身邊都是男人，經常互相發煙，不抽菸好像在裡面格格不入，也就那樣了。

他真老實，裝逼的機會不用，直接說以前是為了耍帥。

感覺有點可愛。

陳曦終於笑了一下。

高煥看著她笑，心情似乎也明媚了許多。

到了花店，他把車停下，鑰匙也沒有拔，看向陳曦&ldo;要跟我一起下去嗎？&rdo;

陳曦搖搖頭。

&ldo;我很快的。&rdo;

&ldo;嗯。&rdo;

確實很快，兩三分鐘就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束牛皮紙包裹著的玫瑰。

進車就塞進了陳曦手裡。

&ldo;送你。&rdo;他直視前方。

這是陳曦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玫瑰，很大一捧，玫瑰花嬌艷欲滴，花瓣上還有細微水珠。

不知怎麼，她竟然有點眼熱，鼻子也堵堵的。

&ldo;很好看，謝謝。&rdo;她真誠道謝。

這算什麼，只是進去看到就想買來送給她了。

面癱臉高煥直視前方，嘴角卻微微勾起。

他的車裡原本清清爽爽，這一大束玫瑰進車之後，車廂內升騰起玫瑰的香氣，一絲絲一縷縷，傾瀉窗外。

陳曦抱著玫瑰花，眼神就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