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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仲舟拉得腦子都有點虛脫,一時想不起來像哪一位,他坐到座位上,悄悄扒拉旁邊的邵成澤,「老邵,老邵,你左後方坐著一極品,那腿直的,那腰細的,那臉-- 」他話說到一半,被旁邊看過來的冷冰冰的眼神給嚇得咽回了後面的話。
元仲舟頂著發麻的頭皮,硬著嗓子小聲回,「你這麼我看幹啥,你對女人不感興趣,還不允許我見到美女激動,我跟你說,別以為你現在是我老闆了,我就得怕你,我是答應過你進了公司,好好工作,不亂搞,但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你還能管我正正經經追女人啊。」
邵成澤嗤了一聲,靠回椅背,雙臂交叉於胸,闔目養神,不再說話。
元仲舟還以為是自己有理有據的反駁,讓他的老同學兼新老闆吃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癟,看來拉肚子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把自己的小膽兒給拉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飛機沿著長長的跑道開始慢慢滑行,閉目休息的人涼涼地開了口。
「人都當媽了,你要是想做三兒,你就正正經經去追。」
第2章
一直到下了飛機,元仲舟也沒從邵成澤嘴裡問出,他是怎麼知道人已經當媽了,是不是認識人家,既然認識為什麼不打招呼,那美女看起來最多超不過二十五,怎麼可能會當媽。
邵成澤被元仲舟一路的絮絮叨叨給問煩了,把包扔給來接機的人,神色不耐,「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
元仲舟倒是有那個賊心,但他拉得半死不活,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慘不忍睹。
「我看起來怎麼樣?」他整了整衣領,雙手捋了捋頭髮,問孔奕嬋。
孔奕嬋上下看他一眼,「比鬼還不如。」
……
旁邊正好走過去一行人,為首的正是他心心念唸的人,元仲舟嘴張了幾次,沒能開得了口,望遠山一樣看著那個越走越遠的背影,有些後悔連個名字都沒打聽到,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再見的機會。
孔奕嬋沒空搭理元仲舟見一個愛一個的惆悵,她只看到了老闆眼裡的寒意,元仲舟從小長在國外,對國內的情況並不瞭解,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剛才走過去的應該是程家的那位二小姐程瑾瀾。
其實孔奕嬋對世家的各大人物也不太清楚,只不過是成了邵成澤的助理之後,惡補過幾天有關邵氏的功課,與邵氏有關的事情繞不過去一個程家。
據說程邵兩家是世仇,至於是什麼仇什麼怨,沒有人知道,不過外界都知道的是邵家的三條家訓,邵家不得與程家合作,不得與程家通婚,更不得與程家出現在同一公眾場合。
看來傳言非虛,單從老闆的眼神來看,就知道邵家和程家之間的積怨頗深。
程瑾瀾上了車之後,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扔到了包裡,又把包扔到了旁邊的座位,動靜起得有些大,唐益成只當領導是因為長途飛行沒休息好影響了心情,隔著車窗小聲囑咐司機車開快一點兒開穩一點兒。
程瑾瀾半闔著眼,對唐益成道,「你也上來,先送你,再去程園。」
唐益成剛要說,一南一北兩個方向,不順路,太麻煩了。
程瑾瀾睜開眼睛看他,「別折騰了,你兩個大行李箱,打車也不好打,今天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酒店還有一堆事兒要處理。」
唐益成便沒有再推脫,先和司機把行李放上了車,然後上了副駕駛。
他這位領導,在外頂著傲慢驕橫的程家二小姐名號,他剛開始跟她的時候,心裡是真有些七上八下的忐忑,畢竟比「伴君如伴虎」更難的是「伴公主」,程家一直以來都是多男少女,作為程家三代中唯一的掌上明珠,說是「公主」也不為過。
但相處久了之後,唐益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