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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放二話不說,接過白祿手中的杯子,沒有立刻喝,而是握在手中。
“曲放,可能我這麼說有點過分,不過在我看來,你的親人只有你的哥哥以及你那個去世了的父親,母親只是你孩童時期的一個執拗的幻想,她幾乎沒有在你的記憶中留下丁點東西,你最重要的人,永遠都只有你哥哥,因為他活生生的存在,因為只有他真心實意地對你好,全心全意地為你著想,別再鑽牛角尖了,去看看你哥吧,他一個人肯定非常無聊。。。。。。”想起昨天和曲銘的對話,李業居然開始為曲銘感到不值。
“和你比起來,曲大哥和你們母親相處的時間更長,他的腦中應該刻有一個完整的母親形象,也許不是很好,但是總歸是母親,現在他被自己的母親給捅了,我想他的心情遠遠比你更糟,而你是他唯一的弟弟,唯一的親人,你只顧自己在那裡痛苦掙扎,你有沒有想過你哥哥,你有沒有想過他也有痛苦,他也有掙扎的時候。。。。。。”做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旁觀者,李業明白自己的偏激,打從一開始就完全的站在曲銘這一邊,並沒有同情曲放他們的母親,因為近況相同的遭遇,讓他無法正確的判斷對錯,他恨所有跟自己父親一樣拋妻棄子的人。
“對啊,李業說的沒錯,你去看看你哥吧,一個人挺悶的,這裡有我呢。”白祿饒過床尾,走到曲放面前,拉起曲放的胳膊就想把人往外拖。
“嗯。。。。。。”放下手上的杯子,點了點頭,站起身離開病房。
“把這個拿著,邊走邊喝。”拿過曲放放在一邊的蜂蜜水,白祿不顧曲放的反對,硬是把杯子塞到了曲放的手中,然後把曲放強硬的推出了病房,關上門。
“哎,終於把這尊菩薩送走了。”白祿邊嘆氣,邊回到病床邊。
“白祿,你回去睡覺吧,我一個人沒關係。”
“我沒事,就是喝太多了,昨天勸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乾脆猛喝酒,把曲放灌醉,一了白了。”說著,白祿揉了揉太陽穴,頭還是有點痛啊。
“白祿,如果是你,你會原諒這樣的母親嗎?”
白祿被問的愣了一下,隨即拿過邊上的另一杯蜂蜜水,靜靜的看了一會兒。
“不會!”非常堅定的一個回答。
“是啊,不會。珍惜身邊擁有的,而有些人,永遠都不值得原諒。。。。。。”輕聲地呢喃著,對這白祿展顏而笑。
輕輕轉動門把手,開啟門。
“小放,怎麼來了,沒去看小業?”曲銘笑看著半低著頭近來的曲放
“剛才李業那裡過來,你。。。。。。你一個人悶嗎?”緩步走到病床前,放下杯子,坐了下來。
“昨天跟白祿喝酒了,聞著你身上的味道,應該喝了不少吧。”
“嗯,傷口怎麼樣?”也不知怎的,在聽了李業的一番話後,曲放在面對曲銘的時候開始感覺有點無措。
“小放,抱歉,不應該讓你見到那個女人的,那樣的話,至少在你心裡還有一個美好的幻想,可惜。。。。。。”
“哥。。。。。。我從來沒有母親,從來沒有。。。。。。。”
演戲
幾天後,李業暫時性的離開醫院,因為他要把外婆安撫下來。
曲放留在醫院照顧曲銘,並沒有同李業一道。
回家的路上,李業心裡多少有點忐忑,就怕外婆有所懷疑,畢竟出國留學這種事情來得這麼突然確實有點奇怪。
“沒事的,曲大哥都把事情安排好了,學校那邊也打過招呼了。”白祿看著李業從醫院出來就沒有舒展開來的眉頭,大大咧咧的安慰道。
“嗯,如果能順利就好了。”搖下車窗,任由微涼的風肆意的吹進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