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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暈暈乎乎地繳完費,做完b超,小蜉啾又暈暈乎乎地回到了醫生辦公室。他被繞暈了腦袋,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沒有白蜚的孩子,是一定要一個的!
醫生看了看阮軟的b超片子,又看了看他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蹙著眉詢問道,「冒昧問一句,您結婚了嗎?」
一般來做b超檢查,基本上都是夫妻二人來的,或者是有長輩的陪同。也有許多偷偷摸摸自己來檢查的年輕男孩子,每次來一個醫生都要揪一次心,生怕是被渣女騙了身子的純情學生。
「結……結過婚啦。」結婚之後才能有孩子,醫生的這個問題,對於小蜉啾來說,還算可以理解。
醫生鬆了一口氣,「那您妻主沒來嗎?」
小蜉啾不知道什麼是「妻主」,白蜚從來沒有向他強調過這個稱謂,他不知所云,只能否定道,「米有米有。」
醫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但這是人家自己家的事,她也沒有辦法插嘴,於是隻好公事公辦的說道,「從這個b超上可以看出來,您已經懷孕了。」
「懷孕啦?」小蜉啾不可置信,他把頭湊到b超片子前,仔細瞪大雙眼,試圖從這一團黑一團白的圖畫上找到孩子。
「是的,您看這個胚芽組織,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醫生盡職盡責地解答著,小蜉啾對這方面的秩序實在欠缺,不知道自己一個多月的孩子在哪裡,剛想詢問醫生,辦公室裡門突然被大力撞開。
一般像這種非常注重病人隱私的診室,都會選擇關門診治。巨大的撞擊聲吸引了小蜉啾的注意力,他扭頭看去,疑惑地喊道,「白大蟲?」
白蜚看到阮軟,鬆了一口氣,對上醫生氣憤的雙眸,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她也沒有使多大力推門,怎麼發出這麼大的聲響呢。
主要是她當時急著要找阮軟,而外面的醫務人員卻攔著不讓她進來,一時著急就直接沖了過來,白蜚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走上前去。
半個小時前,她還老老實實地坐在凳子上,等著阮軟給她掛號。
但是她等了十分鐘,依舊不見阮軟回來,心裡預估了阮軟因為表達不準確而耽誤的排隊時間,白蜚又等了一會兒,終於按捺不住了。
小夫郎不見了。
白蜚掏出手機,定位阮軟的手機,還在醫院裡,她心裡有了些底,不至於手忙腳亂了。
給阮軟打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白蜚心中著急,努力勸服自己小夫郎不會有事。
阮軟經常用手機看影片,在調聲音的時候,會不注意地把手機弄成靜音狀態,白蜚提醒了他好幾次,但小夫郎依舊迷迷糊糊的。
所以聯絡不上人,並不代表著阮軟遇到了什麼事。
但是白蜚卻懊惱不已,她應該在阮軟離開之前,檢查一下他手機的的狀態。
事實上,小蜉啾的確是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因為心心念念著孩子,他沒有功夫去看手機,更是把受傷的白蜚忘到一邊了。
畢竟他想要報仇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怎麼可能不認真對待呢。
於是小蜉啾在用手機付帳的時候,理所當然地忽視了未接電話。
想要在人海茫茫的醫院找到一個人,實在是非常困難。但還好,阮軟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白蜚拿著手機相片問了一圈人,有不少人說見到過阮軟。
順著那些人提供的線索一路找下來,白蜚在夫科發現了小夫郎的蹤跡。在診室門前詢問了小護士,才確定阮軟在這間診室裡。
白蜚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一時之間也顧不得護士的阻攔,直接沖了進來。
醫生很是生氣,「你是什麼人?」作為一名醫生,她有保護自己患者隱私的責任,而她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陌生的女人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