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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的故事便是前面追蹤的一幕,她講得很細緻,生怕遺漏一處會影響到夢原記憶的恢復。她的故事讓夢原經歷了從疑惑到感動、從感動到傷痛、從傷痛到現實的過程,此間掙扎的痛苦宛若三天前。他確信眼前的小卓已不是逝去的小卓,兩人雖長著同樣的面孔,但人已異然,情也異然了。他告誡自己必須收攏心境,正視事實,不能移情別戀,也要讓她明白真相,不能執迷不悟,否則對她、對自己、對小娜都不好。但是,她孤身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無依無靠,自己絕不能坐視不管,就是單憑她長得象小卓這一點也得管,這是對小卓那種永遠也割捨不下的情懷呀!
古裝女終於講完了她的故事,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她注視著夢原,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記憶恢復的跡象,卻見他依然緊鎖眉頭。她試探地問:“過去的事,你想起來了嗎?”
夢原認真地對她說:“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們倆誰都沒有失去記憶。對你來說,你來到了未來,也就是七百多年以後的今天,什麼宋、元、明、清、民國都如隋、唐般成為歷史了。”
“你發燒啦!怎麼說胡話呀。”古裝女顯然不大相信,她抬手試著夢原的額頭,“沒發燒呀!”她奇怪地搖了搖頭。
“我發誓,我沒有騙你!你想,你見到了汽車、空中索道,還有奇怪的人們,單這些你以前就沒見過!”夢原繼續解釋著。
古裝女點點頭,她承認眼前的事物新鮮奇妙,比自己那兒發達。在夢原多方面解釋下,她開始接受來到現代的現實了,但她還不願承認他不是自己所要找得人,她說:“你一定是比我先來的,一定是在那個坡上來的,我也是從那兒來的。”
孟原揀了塊石子在地上邊畫邊解釋說:“在一次朋友聚會中,我們好象來到了百年前的軍閥年代,生命受到了威脅,一匹白馬帶我和小娜來到一個草原,後來才知道就是你那個時代。又奇遇了忽必烈,之後被蒙人追殺,又是白馬把我們送了回來。這些你都聽說過,但我們的確不是你認識的孟原和白曉娜,可能只是重名吧!我從小在這兒長大,這個時代的很多事情,還有歷史上的許多事情我都知道,這些都不是一日之功呀,不是我比你先來就能知道那麼多的,所以你一定要面對現實,不要錯誤地把我當成他,這對我們都不好。”
夢原的解釋顯然讓她不接受都不行,她很悲痛,尋找心上人的夢想轉眼又成了泡影,怎能不心傷,然而他去了哪裡,為什麼就是找不到,是不是正和白曉娜和賀雨含在天堂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把她都忘記了,難道與他真得要緣盡於此?難道是自己的罪孽還沒有償還?她哭了,無比的悲痛和悔恨此時盡在眼淚中發洩出來,那顫抖的牙齒已把嘴唇咬出了鮮血,她絕望地喊道:“就讓我的血還報你們的情義吧!”,她拔出了寶劍。
夢原大聲喊住了她:“慢著!事情沒你想象得那麼壞,一切還有希望!”
幸虧夢原攔得及時,這一喊令古裝女停住了手中的劍,她臉上略過一絲希望,但仍是淚眼朦朧,她搖搖頭,顫抖著說:“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是好心,謝謝你!”
夢原緊接說:“你聽我給你分析,給你解釋,當時你殺白曉娜時,她不是說他突然不見了嗎?你跑進山林的那天不也是下著大雨嗎?你再想想你在斜坡的時候,如果有人看見你,不也會認為你突然消失了嗎?他極有可能同你一樣到了某個地方,但我確信他沒有死,你們一定會再見面!你千萬別把他最後一線希望也抹殺了呀!他愛你,他需要你,我從你的故事裡能夠感覺出來!”
夢原說這些話不是為了阻止她自殺的權宜之計,而是自己離奇的經歷,讓他特別注意這樣的細節,也經常去考慮彼此之間的聯絡,而最後幾句話也是自己的心聲,他不希望她死!
古裝女終於丟掉了寶劍,用充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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