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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吹過,卷得紗簾沙沙作響,陸行才硬梆梆回:「不怕。」
「我怕。」楚天眨著眼,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所以小叔叔,今晚我能不能和你睡?」
嘭。
門在楚天面前關上,差點撞到他鼻子。
楚天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朝屋裡喊:「小叔叔晚安,小叔叔明天見。」
回應他的,是屋內熄了燈。
楚天唇角揚了一下。
今晚不會有刺客,他只是做了第一次小試探,效果比他預想的好很多,至少陸行沒把他直接拍下山。
楚天摸摸鼻尖,初戰告捷走了。
等楚天離開,陸行隔空一指,啪,清脆響亮一聲,開關開了,房間恢復光明。
陸行正要去衛生間,忽然餘光一凝,他往書桌一抬手,幾顆東西就自發飛到他掌心。
薄薄的糖紙包裹著糖果,散發著淡淡的桂花香,不知楚天什麼時候留的。
陸行看著圓滾滾的桂花糖,直接扔進垃圾桶。
陸行進了衛生間。
很快響起淅瀝的水聲,十分鐘後陸行出來,發梢還滴著水,陸行執行了一週內力,很快頭髮就幹了。
他走到床邊,關燈上床睡覺。
結果沒幾分鐘,房間再次亮了燈,陸行閉著眼一揮手。
幾顆桂花糖便飛出垃圾桶,落回了書桌的原處。
楚天睡了自穿書以來最安穩的一覺。
次日,他是在溫暖陽光裡醒來,楚天睜開眼,看了眼床頭,7點。
掀開被子下床,楚天洗漱完畢換了身米白色休閒套裝,開門走出去。
他住的是客房,離飯廳有一段距離,大約要走10分鐘左右,途中要經過逍遙派的操場。
操場以前是逍遙派弟子練功用,所以殘留深深淺淺的劍痕。
最深的一道劍痕,深差不多10公分。
楚天一路過去,彷彿是在穿過那個曾刀光劍影的江湖。
出了操場,是一個懸空的圓形比武臺,楚天看一眼就停住了腳步。
此時比武臺上站有兩個人。一個是田乃棠,還有一個是束著高馬尾,一身淺色運動服的女人。
女人年紀五十左右,左手握著一根金色長鞭,朝陽照耀著,一閃一閃冒著光。
臺下杜衡和李旭先津津有味圍觀著,杜衡餘光瞥到楚天來了,他捧著藥飛快跑過來,一邊吹藥,一邊說:「掌門,師姐和逍遙派的廚師槓上了,馬上就要開打了。」
楚天問:「她們要pk?」
「pk?」杜衡愣了一秒,「算是吧,她們在比試。」
杜衡聲音一落,比舞臺上,女人和田乃棠同時動了。
女人揮鞭攻向田乃棠手臂,田乃棠雙膝碰地下腰避過,伸手抽出她別在腰間的菜刀,就著跪地的姿勢,向著女人的腿攻擊,不讓女人落地。
女人察覺到田乃棠的企圖,揚眉一笑,竟是兩隻腳尖踩著圓臺邊緣,順著圓臺逆時針旋轉,而她的長鞭則是順時針攻擊田乃棠,想捲走田乃棠的菜刀。
「師姐!快點奪了她的鞭子!嗷,我的,不是,掌門的藥!」杜衡看得入神,忘記還捧著藥,激動充當場外啦啦隊,結果一蹦,藥全潑到他臉上。
而另一邊,李勛先也不遑多讓,鬍子都緊張得翹起來,捏著拳頭給女人助威:「加油!捲走她的刀!嗨呀,可惜,只差一點,不要鬆懈,繼續想辦法捲走她武器!」
……
比武太打得熱火朝天,臺下氣氛更熱烈,這情形讓楚天想到了比賽現場。
像遊戲,像每一個運動的現場,選手,觀眾,勝利,還有可觀賞性的比試。
楚天忽然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