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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必須承認這是我所沒有想到過的。&rdo;

&ldo;他們非常喜歡我必須保密這點事實。這是一開始就向他們詳細解釋清楚了的。除非他們告訴我現在某人正處於危險之中、或者涉及越獄或者他們計劃好要進行的暴力行為‐‐其他的都必須保持沉默。&rdo;

艾琳試著想像與這些囚犯坐在監獄中的一個拖車裡，她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ldo;他們對人的操縱性已經達到了難以置信的境界，&rdo;阿普卡繼續說道。&ldo;你以為你準備好了，然而並不是如此。即使是畢生都在研究精神變態者的學者也難逃於此。&rdo;阿普卡坐回了椅子，&ldo;早一點的時候，我沒有看一個囚犯的檔案，就先跟他見面了。他完全讓我相信了他是被誣告的‐‐是事件的受害人。他花了一個小時敘述事情發生的詳細細節。他愛上了一個據稱自己已經二十歲的女孩。但是其實她只有十七歲。被她爸爸發現後，她爸爸無理取鬧，誓言要讓他獲刑法定強姦罪的最長刑期。那位父親有些關係，所以硬是讓這位可憐的人鋃鐺入獄。&rdo;

阿普卡停了一下繼續回憶，&ldo;除非你就在現場，不然很難跟你解釋他口才多麼好，多麼具有說服力。在會面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幾乎要衝進典獄長的辦公室，為他爭取自由，做他的辯護律師。然後我檢視了他的檔案。&rdo;他搖了搖頭，面色凝重。&ldo;那個人強姦虐待了三個還不到十四歲的女孩。檔案裡面有照片。&rdo;他微微顫抖，&ldo;他用剃刀割她們，女孩子們的臉就像是錯放在了鋸木機的一頭。她們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蹟。&rdo;

艾琳的眼睛中閃過憤怒的火焰，但是隻是短短一秒，即使近距離觀察，阿普卡都不會來得及有所察覺。

教授從書桌上一摞資料裡快速翻出來一張單頁，&ldo;我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蠢的傻瓜，居然相信了他，不過後來我跟業內人士交換過很多類似的故事，我們都被騙過。所以在跟這類精神變態者打交道時，你一刻也不能放鬆警惕。&rdo;他把手上拿著的那頁紙遞給了艾琳，&ldo;這裡寫的就是我所讀到的。在我教授的研究生課程上我也使用。精神分析850。&rdo;

艾琳低頭看著這頁紙，開始朗讀。

好人很難懷疑：他們不能想像其他人做著他們自己不能做的事兒。那麼所以呢，正常人通常認為&ldo;精神變態者&rdo;外表和心理一樣畸形，但是事實卻遠不是如此……這些惡魔在現實生活中通常看起來以及他們的行為都與常人無異，就像是你的親兄弟姐妹一樣;他們比好人看起來更像好人‐‐就像是假花看上去比真花更逼真好看一樣，假花更加接近人們對美的完美追求，而不是自然而然產生的有一定缺陷的真花。

艾琳讀完後，又抬頭注視著阿普卡。

&ldo;知道是誰寫的嗎?&rdo;他問道，&ldo;出自是哪篇小說?&rdo;

艾琳立刻就認了出來，是威廉&iddot;馬爾希的《低階種子》。她面向著阿普卡，搖了搖頭，&ldo;不知道。&rdo;

&ldo;是威廉&iddot;馬爾希寫的，《低階種子》的作者。小說改編成了電影和百老匯舞臺劇。你應該找個時間讀讀。&rdo;

艾琳暗想道，不用了，謝謝。&ldo;好的，我會的。&rdo;她說道。

&ldo;不過，我知道很多人都對跟精神變態殺手一起進行研究很感興趣。聽我的，我做這個研究的時候，還挺出名的，在宴會上絕對是關注的焦點。就像你一樣，每個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