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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發現我全身正不停顫慄,或許我會很成功。
我真的成功了,她雖仍在發抖,但不再害怕。當我低頭看向懷中的美女,她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令我心頭一暖。可是,當我看著她上翹的嘴角時,我明白她是在笑得發抖。加上,她搭在我手臂上的玉手,正在誇張而高速地前後搖晃,再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我,傻子也知道她在嘲笑我害怕得顫抖,仍死要臉。
這氣得雙臂加大力度抱緊她,抬頭望著天空,使出我的絕招──裝愣。如果我掉下的方向是地面的話,我現在望向的應該是天空。沒所謂了,反正都全都是墨黑色的。沒有層次,沒有光的襯托,任何角度看的境色都像平面的黑色。
不知保持這姿勢多久,原本由抱住美女的激情漸變為對無限的下墜而感到可怕,只是期待快一點撞上地面死去。現在發現死亡並不可怕,等待死亡才是最可怕。
這時我想起電影中要被槍斃的罪犯,最害怕的不是子彈貫穿頭顱,而是──等待。害怕是等待對方上子彈,害怕等待他描準,更害怕的是等待對方扣下板機。
當然,最害怕的是子彈打不中自己,要等待他重新做一次以上的動作。更更更可怕的是不停打不中自己,不停重新等待。慘了,等待得太久,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混亂了。
低頭看一看冰美人,很好,在我的懷中捲曲成小貓似的睡覺。在無意識中死去應該是最幸福吧!再次無意義的張眼看著“天空”,即使倦意大盛亦不敢蓋眼,生怕睡著時姿勢改變,讓她從我懷中“飄”走。就算她聽不到我的聲音,我仍怕她醒來時,發現我違反無聲的誓言,需要獨自面對死亡。
“如果能一起在無意色中死去有多好呢!大家都不用害怕了。”無聲的自言自語不知多久,目光的神色開始暗淡,影像開始矇矓。看來是時候了。再看一看懷中的冰美人,應該是貓美人更貼切。心中一暖,口中再無言的呢喃著“即使只有她活下去也好,我已不怕獨自面對死亡…”
暗淡的目光再次望向“天空”,漸漸看到一團矇矓的身影靠近,是來收割生命的使者嗎?抑或只是死前的幻覺可信一點?看來這個空間是無底的。可是,當眼前的幻覺越近,心中的求生欲就忽然被激起,原因正是這身影十分熟悉。這是一個扎住馬尾的背影。她下墜的速度漸漸加快直到和我保持同一水平…再一起墜下…
在看到她的側面時,更令我欣喜若狂,眼淚更是長流不止。這是御姐和少軒,正確來說是御姐懷中抱著含笑沉睡中的少軒,看似兩姐妹般抱在一起實是令人欣慰。可是,當想到少軒是我的表哥而不是“表姐”時,再看到他在美女的豐胸中淫笑,就想用我的鞋底和他的“精緻”小嘴來一個法式溼吻。沒錯,在我眼中他的笑是淫蕩的,必是在夢中嘿喲著才能出現,另一個可能性是他正在裝睡。
任何一個可能性也要和鞋底溼吻。豈有此理,枉我為你流淚,你卻在御姐懷中發*!嘿嘿,來個死前的地獄鞋底吻吧。意淫良久,才發現我不能靠近他們。為了冰美人的安全,我努力地搖她,卻沒反應,直到發現她有心跳,才使我安心下來。
再望向凱欣,她卻像看不到我,不斷無聲的自言自語。唯一打發時間的方法就是看著神情絕望的御姐,默默用我無盡的強勁念力鼓勵她。比如是用春qing洋溢的桑音,在腦中唱出御姐別死我愛你…的身體、御姐化作**女王抽打胸前的小強吧、御姐別灰心你身邊有我能用體溫加熱你的心…總是一堆在腦子能容易想出、口中卻說不出的無盡的強勁念力鼓勵,簡稱──意淫。這也是一種精神上無限量的單向支援吧,而我認為在這空間是十分有意義的。這對我抗困有良好效果。
當我第三千九百七十五個意淫發出的時候(其實我沒計算過),我看到的意淫物件,絕非*物件(我發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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