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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航航需要這份心軟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在李凱回答之後，杜航航低著頭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把臉頰旁掉落的髮絲挽在耳後，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如果是我的事啊，那態度很明顯，我不原諒，也不需要。」

不原諒李凱當年的不告而別，不需要李凱現在時隔這些年，不癢不痛所謂的歉意或補救。

杜航航看著李凱的欲言又止，簡直快被氣笑，這些年來李凱去了泰國又不是外太空，走的了無牽掛沒有聯絡是因為兩個人不在同一個地球嗎？要是真的想要說聲對不起，需要拖這麼多年？

別說黃花菜都已經涼了，就是黃花菜生的孩子都冰冰爽爽了！

被高書噎住之後，又被杜航航的事先說明堵住，李凱想伸手拉住杜航航的手，適當的增加一點肢體接觸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但剛碰到就被杜航航制止住，似笑非笑的拿起餐刀，在手指上靈活的轉著，「想做什麼？嗯？」

莫名背後一涼，哪怕是在擂臺上兇狠無畏的李凱也能察覺到其中的危險，訕訕的鬆開手，好像有點懇切的開口，「航航，我們好好談談成嗎？」

「可是，你想談成什麼樣的效果呢？讓我們盪起雙槳一同共建美好明天，都做一個美好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嗎？」杜航航嗤笑，李凱這些年的浪漫主義都被泰拳對手揍出來了嗎？怎麼這麼理想化？

大家是小朋友嗎？勾勾手指擁抱一下，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杜航航看著高書吃的差不多了，就準備辭行，「行，我們先走了，之後和美容院胡小姐方面的約見，我們會聯絡李先生經紀人的，今天就到這裡吧！」

高書立刻站起來，蹭到杜航航身邊點頭乖巧狀，然後極為挑釁的攬住杜航航的肩膀賤撩了李凱一下。

「嗯？怎麼了？」杜航航沒看到高書和李凱的眼神交流，還以為高書有什麼事情。

「他瞪我，我在努力瞪回去！」手還沒有從杜航航肩頭放下去，高書把自己說的和只無辜的小白兔一樣。

不疑有他的杜航航哭笑不得，「走啦！」

被留下的李凱神情莫測，看著高書眼底滿滿的殷勤，再清楚不過那是什麼意思，微酸的開口問杜航航，「只要是過去被刪除的人，都會被你直接無視嗎？陳東明也是嗎？」

第十二章

杜航航離開的腳步一滯，轉過頭很無奈，「李凱，你這就很沒有意思了！」

在杜航航和李凱談戀愛的時候，李凱就很容易提兩句，「我這一點做的比陳東明好吧～」、「陳東明就不如我～」

李凱差不多見證了杜航航和陳東明感情的由盛轉衰，所以在和杜航航相處的時候，差不多是把陳東明當成失敗經驗來看待的。

總是被現男友提到前男友，杜航航心裡也很排斥，但又不好說什麼，害怕李凱誤會自己還在意，所以每次李凱提到陳東明的時候，杜航航都裝作沒聽見。

兩個人之後的摩擦，也沒少和這個話題有關係。

沒想到時隔多年，杜航航還能被鬱悶一把。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隨意！」再也沒有談戀愛時的柔聲安慰，杜航航直接攤手，讓李凱發揮腦洞自由去想想，然後踩著高跟鞋就帶著小助理離開了。

高書的心情明顯很好，摸出車鑰匙，「我今天開車了，送你回去？」

「不用，你正好順路把這個歸檔，讓林傑跟一下拍攝團隊的聯絡，我自己回去就行。」杜航航拒絕了高書的邀請，把小助理安排出去，就自己慢悠悠的去坐車了。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等著自己，天氣有不錯，散步回去就好。

被工作嗆了一把，高書只能點頭答應，走之前還戀戀不捨，「真的不用我送？」

「踹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