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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麼了?」萬漠肆陰沉著臉起來。
一位年紀大的太醫說:「皇上酒喝多了。」
「酒喝多了還需要請太醫?」萬漠肆冷笑了一下,讓這些老太醫全部下去,只留了一個面生的新人。
「你去查查香爐裡的東西。」萬漠肆說完這年輕的小太醫立馬過去。
不知是發現了什麼,等他再過來的時候臉有些白。
「皇上是否每日都飲酒?」太醫問道。
萬漠肆皺起眉頭:「自然,酒是朕的良藥,朕離不開它。」
這位太醫猶豫道:「那香爐裡的東西確實是薰香,但若是喝了酒聞它,身體會日漸虛弱。」
他一說完萬漠肆直接怒了:「她要害我,她竟然要害我。」
兩件事情讓萬漠肆直接崩潰,他下床提起太醫的衣服盯著他質問道:「你是不是在騙朕?」
太醫嚇的瑟瑟發抖:「沒……臣沒有。」
萬漠肆丟開他,一臉震驚地超後退,接著直接坐到了床上:「這世上怎麼會有母親要殺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和太后不和,可萬漠肆想的永遠都是讓她不好過,卻從沒想過要去殺了她,再怎麼恨,她也是自己的生母。
而如今,萬漠肆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他這輩子永遠都被拿捏在太后手中。
「朕要殺了她。」萬漠肆震驚傷心過後,面上浮現出一種決絕的恨意,這種恨意比他得知黎兌被太后害死後還要更甚。
太醫眼神一閃,他已然從萬漠肆的前後話中猜出了她是誰。
當這位太醫離開宮殿後,外面的黎兌正在等著他:「如何?」
太醫突然換成女人的聲音,原來她是易容成太醫的蛇香:「成了,現在皇帝嚷嚷著要殺太后,我看著他已經徹底瘋了。」
黎兌聽完神色算不上高興,他看向萬漠肆的宮殿問道:「主子是不是快要動手了?」
「是呀,怎麼?捨不得這小皇帝?」蛇香抬起手搭在黎兌肩膀上。
黎兌甩開她的手說:「到時候我想親自結束他的性命。」
想殺萬漠肆的人太多了,自己主子可不是仁慈之人,與其讓萬漠肆狼狽地死去,不如自己給他個痛快。
宮裡的事還算隱秘,並未傳出去,一切都是給萬漠肆演的戲。
紫英郡主的府中,劉錦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為了盯著他,許照會同他一起離開京城查案。
「你一個大男人,帶這麼多東西?」許照看著劉錦大包小包的東西質疑道。
「此去路遠,我當然要把用的東西都帶上。」劉錦說道。
許照無奈,果然是貴族出身的公子哥兒,可真夠講究的。
收拾好東西,兩人就帶著查案的人離開了京城,走之前,紫英還為他們踐行。
「師弟,照顧好他。」紫英對許照囑咐道。
許照感覺紫英的眉間帶著憂慮:「師姐可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紫英笑道:「當然,女兒家的心事總不能告訴你,不過這京城實在無趣,等有了時間,你我一起回去看看師父。」
「這倒是好,到時候我們可以帶著這小子,那麼高的山,他怕是要嚇死。」許照調侃道。
劉錦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對許照時不時的欺負已經習慣了。
兩人上馬離京,看著京城越來越遠,劉錦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彷彿這一走就是久別。
「別看了,有我在,不會讓你死外邊的。」許照捏了捏劉錦的脖子。
劉錦收回視線說:「你好煩人。」
許照笑了起來,正要欺負他,卻聽見陣陣馬蹄聲,他收起笑意,看著前方。
寬闊的管道上,一支軍隊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