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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務卿通知日本駐美公使說:“如果日軍在中國屠殺美國人的情況屬實,那麼美國政府將會放棄對日本的一切友好政策。”
日本政府聽到此時之後大為恐慌,一面指示日本駐美公使“以敏捷手段,盡力使參議院早日透過美日援助計劃”一面玩弄其欺騙世界輿論的慣技,發表公開宣告, “此事與日本無關,肯定另有隱情。“
寥寥數幾的倖存者,含著眼淚的回到了美國,並且根據實際情況錄下了口供……
“……日本兵衝進志願軍營房之後,有的志願軍戰士跪在日本兵面前叩頭求命,日本兵一手把槍尾刀插入他們的頭上,一手拿刀斬斷他們身體;有的志願軍縮身在牆角,一隊日本兵一起放槍用子彈打碎他們的身體;有的志願軍倉皇逃命爬到了屋脊上,日本兵在他們開槍射擊的時候,忽然有一人由屋脊跌下來,日本兵用槍尾刀刺刺了十餘次才將此人殺死…… ”
“那天夜間12鍾,我正在鍋爐房值班。忽然被凌厲的槍彈之聲驚醒,並且還有嘈雜地腳步聲,我斷定槍聲發生在美軍志願軍大本營,我趕緊跑出了鍋爐房,卻看見大本營早已是每天火光,哭聲,喊聲一大片。我知道出事了,於是趕緊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藏了起來。我忽然看見一隊日本兵正在追逐三人個倉皇的向這面奔來,趁著朦朧的月色,我認得出那是美國志願軍,他們手裡沒有人任何武器,有一人手抱一無衣服的嬰孩,那是我們團長的夫人抱著他的兒子,團長夫人急走。忽然將孩子跌落在地,團長夫人正彎腰打算抱起小孩地時候,日本兵開槍把孩子的母親打倒在地,第三人是孩子地父親,失足一蹶,一個日本兵手執槍頭的刺刀,一把擒住團長的後背。我拔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打算救他。但已經來不及了,日本兵將刀連插伏地的人頸項三四下,然後去,任其在地延喘待死。……我又聽見大本營離我數米之外又有槍聲,我又前往張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等見一名美國志願軍立在營房的小路上,雙手被縛於背後。又有三個人背綁著推了過來,忽然日本兵向他們近距離開槍,兩個人當場被打死,一名志願軍被打倒在地上,面朝天呻吟歎氣,兩眼咕嚕咕嚕直轉,日本兵又脫掉他的衣服,看見他地胸中正在流血,然後又開槍把他打死。志願軍痛極悽楚,身體不住的瑟縮。日本不但沒有就此離開。而且還朝志願軍的臉上撒尿,並且大聲的嘲笑……”
尤其是那位倖存的美國政府駐上海公使。腦袋上的紗布還未拆線,身體還未痊癒便急忙的面見了小羅斯福,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述說了他親眼看見是日本人洗劫了美國駐上海領事館。
“可惡地日本鬼子,滔天罪行矢口否認,百般抵賴,但墨寫的謊言終究掩蓋不住鐵的事實。”小羅斯福親自過問,這次美日事件中發生的每一個環節,每一個細節,當看到這一份份美國人親口的供訴之後,就像萬隻螞蟻在心頭撕咬,拍著桌子大聲疾呼,“小日本,欺人太甚了。”
如果就此事向日本妥協,那麼必然會有助於日本人的囂張氣焰,蹬鼻子上臉,將來美國在國際上地地位就會受到嚴重的影響,自己作為美國的總統,不能對國家交代,不能對民族交代,更無顏面向慘死的同跑們交代,
小羅斯福的緊緊的捏著頭皮,整個五官早已擰成了一個鐵疙瘩。
日本人的罪行已經是鐵證如山,如果硬要是追究到底的話,美國必將陷入無休止的戰爭,戰爭現在剛剛爆發不久,如火如荼的局勢還不能斷定勝利究竟屬於哪方?
小羅斯福長長地一聲噓籲,望著擺放在眼前日本人屠殺美國人地罪證,他開始發愁起來,美國在自己領導下將何去何從?
“總統先生,麥克先生到了。”總統秘書威廉輕聲敲門道。
這已經是任軍自從事發之後,第五次見到小羅斯福了。美國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