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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秦宮,你要自己去找。”
“後日便是七年一度的修子篩選大會,到時北秦宮門會大開。那日我準你自由,是去是留你自己掂量。”孫奶孃輕搖著貴妃椅,閉目養息。
那日的北秦宮門的確大敞著,妙齡女子都排著整齊的長隊,交上手中的玉牌,隨即便隨著領頭的公公進了離門最近的殿裡進行驗身。最後由司命府的人領著去司命高臺考察舞技。透過的遂即便會分配入修子宮。
選修子不想選秀女一般對外貌皮囊要求甚高,只需驗明你是處子,身體無殘疾隱疾,面容不猙獰就都算過了。
而修子難就難在對舞技的要求,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人神共憤的。
我展開手心,凝望著這一對精緻的玉鐺。
想當初從南殷到北秦的那一路,這對玉鐺險些落入地痞惡霸手中,如今想來,若當初這對玉鐺真的丟了,我的命運就不會與這北秦宮有任何的交織了吧。
娘,我想知道你是生是死,我想知道你過得怎樣,我想知道我爹在哪兒,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我緊緊握著手中的玉鐺,抬腳進了冗長的隊伍。
直到晌午才排到我,我將手中的玉牌交到令官桌上:“恪親王府薄梓馨。”
“你姓薄?”記錄名冊的令官抬頭望著我。
我點了點頭。
即刻,令官收回了目光。
……
我隨著大隊伍左拐十八彎進了司命高臺樓底。
司命高臺是整個北秦宮最高的建築,甚至於高過了中心大殿宣政殿。
登上司命高臺就彷彿登上了天與地的交界,伸手就能觸碰到藍天,與鳥兒並肩,在風中翱翔。
問題在於,這一路每個前往司命高臺的準修子都有一個隨行的樂師,偏我就一個人。
到了司命高臺才知道,每個準修子在考察舞技之前是該帶個樂師來進行奏樂,然後準修子跳舞,司命府是不會幫忙去習子宮找人來奏樂的。
一批十個上司命高臺,其餘人在小面候著。
此刻正時輪倒了我這一批,我跟著領頭的公公一路上了司命高臺,心裡焦急,拼命地開始想對策。
這要是沒被選上我回去怎麼跟那老婆子說呢?
說我本來想去,結果沒選上,不怪我?
這可不行,太他大爺的丟人!
排在我前頭的女子移著蓮步低著頭向前行,緩緩走到臺中央,柔荑輕釦成蘭花指,姿態及其標準,每一個舞姿都盡顯妖嬈。
這姑娘是從小練到大的內行吧。
我集中生志,幾個旋轉進了高臺中央,同臺一起跳,心裡頭想著萬一要是這姑娘生氣了不跳了過來罵我,那那頭奏樂的樂師必然就隨著主子停了,我就真真兒完玩兒了。
誰料這位身著五彩霞衣的妙齡女子非但沒有排斥我,反倒像是早已料到一般,機靈的帶著我一起跳,彷彿我倆老早就約好了似的,極其有默契。
我倆相視一笑,由此結了緣。
風吹我的臉龐,帶起髮絲飛揚,衣袂飄飛,襯出瘦弱的身形,我輕盈的就像一隻蝴蝶,將北秦的舞跳的活潑多姿。
下頭仰看的人連著早上記載名冊的令官都抬起頭,呆呆看著這一奇景。
北秦的舞不同於南殷的姿態開放多樣,反倒顯得更加規矩端莊,有《北秦女藝傳》記載,北秦的舞柔美而端莊,精髓在於學習剛成親的少婦,褪去青澀,堪堪學會了賢淑有禮。此舞皆由身形較為豐滿的女子的習練,意在舞出其柔美溫潤。
而南殷的舞則正好相反。南殷的舞妖嬈多姿,就像剛及顰的豆蔻少女歡快的跳躍,期盼著生命中那個男子出現,嬌羞掩面,欲拒還迎。所以更適合身姿瘦弱輕盈的女子,便於舞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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