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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小子,你也太小瞧咱這有節操、有追求、有堅持、有立場的堂堂“四有”現代未來人了!
咱今個兒就給你玩一把高節操、高基調!
想到這,金虔打定主意,神色一正,恭敬抱拳道:“這位兄臺,金某在開封府當值,自當兢兢業業,謹守本分,以職為本。開封府衙內訓誡:無功不受祿。小弟與兄臺素不相識,更談不上什麼交情,怕是也幫不上兄臺什麼忙,兄臺之請,金某實在無緣接受,還望兄臺見諒。”
言下之意:小樣兒,想賄賂咱,你還不夠斤兩!
那人顯然沒料到金虔如此反應,不禁一愣,但轉瞬又變作一張笑臉,抱拳道:“在下失慮了,還望小兄弟見諒。”
金虔也是微微一笑道:“金某公務在身,就此告辭。”
說罷,毅然轉身離去。
只是在走過兩條街之後,金虔仍隱隱感覺身後有兩道探究目光緊繞自己不放。
且好似聽到一個大嗓門遠遠傳來嚷吵之聲:“四弟……”,“那開封府算什麼東西……”如此云云。
導致金虔一直對這三人話耿耿於懷,直到吃完晚膳,得知御前四品護衛展昭夜間奉命入宮當值,今夜無人督促練功的訊息後,仍是無半分雀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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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金虔躺在床鋪之上,翻來覆去、醞釀一個時辰之久,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心入睡,白日所見那名男子模樣總是在腦海中打轉。
突然,金虔腦中靈光一現,騰得一下坐起身,呼道:“難道那人是翻江鼠蔣平?!”
回想之前張龍、趙虎對陷空島五鼠的形容,金虔越想越覺大有可能。
“嘖嘖,想那人油頭油臉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水老鼠……壞了,那其餘二人定是五鼠的另外二人,大個子大嗓門的那個,定是穿山鼠徐慶,剩下那一個,也不知是鑽天鼠盧方還是徹地鼠韓彰……啊呀呀,僅是一隻白老鼠都險些掀翻了天,如今又多了三隻老鼠,可是大事不妙啊……”
想到這裡,金虔頓時有些心急,趕忙跳下床,隨便套了件外衣就往門外走,邊走邊道:“還是速速告知貓兒為妙……”可走到門口,身形又是一滯,猛一拍腦門道,“哎呀,居然給忘了,貓兒今個兒入宮當值,此時不在府裡……”消瘦身形在地上團團轉了兩圈,又走回床邊,想了想,臥倒蓋被,道,“反正都是貓兒惹的禍,咱瞎操什麼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睡覺、睡覺……”
屋內又恢復一片寧靜。
“呵……有意思……”
一個微帶笑意的嗓音突然響起,打破寂靜。
金虔立時渾身汗毛豎炸,急忙竄起身,緊抱被子,蹲縮在床,細眼圓瞪四下張望,呼喝道:“誰?是人是鬼?!竟敢來開封府撒野?”
“連大內禁宮五爺都不放在眼裡,難道還懼你一個區區開封府?”
窗扇無聲開啟,一抹白影一推窗跳了進來,翹腳坐在窗欄之上,好似坐在自家太師椅上一般悠閒自得,就差沒斟茶自斟自飲了。
一襲雪衣,華美俊顏,薄唇上勾,桃花眼含笑,如此經典POSE頓讓金虔嗓音頓時扯出一個高八度:“白、白白白白玉堂?!”
被月光映得幾乎透明的冠玉臉上漫上一抹輕描笑意:
“小子,你叫得再大聲也沒用,三班院內所有的衙役捕快,都被五爺點了穴,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什麼?!”金虔頓時一驚,急忙豎起耳朵細聽,果然,寂靜異常。若是平時,自己半夜三更如此大聲呼喝,莫說同屋的鄭小柳早已呼喝抱怨,隔壁的一眾衙役也應已叫罵出聲。
金虔暗自定了定神,扯了扯臉皮,堆出一個笑臉道:“不知白五爺貴臨有何指教?!”
白玉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