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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退了半步,就見面前藍影一閃,剛才還在一丈開外的藍衫青年不知何時竟到了自己面前。
那吳大力頓時膽寒,心下一狠,手中利斧一橫,就朝著鄭小柳的咽喉劃去。此舉乃是他棄車保帥之策,自然用了十二分力氣,那利斧一道,竟也是迅如光電。
展昭那裡能容他得逞,右手寶劍一挑,彈開斧刃,左手一轉,便將鄭小柳拉回身邊,那道如光利斧,不過只在展昭手背上留下一道輕微劃痕,微微滲出血紅。
吳大力一見自己失手,也顧不上還癱倒在地的兄弟,立即轉身,拔腿就逃,但身子還沒衝出兩尺,就見眼前素藍衣袂翻飛,眼前一花,身體不知被何物點了兩下,待回過神時,自己已經渾身僵硬,絲毫無法動彈。
只見展昭腳尖觸地,落地無聲,手腕輕轉將巨闕回鞘,微抬劍眉道:“吳大力,還不隨我等回開封府聽候包大人發落!”
那吳大力只是雙目圓瞪,卻是半語不發,絲毫不動。
展昭又走到鄭小柳面前問道:“鄭小柳,你可有受傷?”
鄭小柳剛剛脫離虎口,又見到展昭一身絕頂功夫,不由有些呆愣,聽到展昭問話,才回過神,趕忙拱手道:“沒、沒受傷。鄭小柳多謝展大人救命之恩。”
展昭點點頭,又向剛剛跑來的金虔問道:“金虔,那烏盆可有破損?”
金虔聽言不由頭頂冒汗,趕忙蹲在地上敲打烏盆兩下,苦笑回道:“沒破,只是恐怕又要安靜好一會兒了。”
展昭聽言,不由微微搖頭:“金虔,雖然展某暗示你引開吳大力的注意,以助展某救人,但你也不必用如此方法,萬一此重要物證被損,該如何是好?”
“一時情急、一時情急……”金虔乾笑兩聲,心裡卻道:原來貓兒的“秋波”是如此意思,嘖,咱這回還真是瞎貓撞著死耗子,難得蒙對了一回。
展昭見兇嫌已然被抓,也安心了幾分,將吳氏兄弟帶回其家中,找了兩條繩索,同將兄弟二人捆綁結實。那吳弟見到大哥被抓,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跟本毫無反抗之意,倒也順從;吳大力被展昭解了下半身穴道,上半身依然僵硬如木,口不能言,只能用一雙三角眼狠狠瞪著展昭三人。
一切準備妥當,展昭便命金、鄭二人拉著吳氏兄弟、攜帶烏盆和兇器利斧,向門外走去,預備與劉世昌妻兒一同回開封府結案。
可還未走到門口,走在最前方的展昭突然毫無預兆地身形一晃,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展大人?!”金虔和鄭小柳急忙上前扶住展昭。
就聽鄭小柳慌亂叫道:“展大人,你怎麼了?”
展昭單膝跪地,一隻手緊緊攥住劍鞘,撐住身形,搖搖頭道:“不礙事,恐怕是最近幾日過於辛勞,腳下有些虛軟。”
說罷就要直起身形,卻聽金虔猛然一聲大喝:“別動!”
這一聲高喝,重如鳴鐘,頓時將眾人嚇了一跳,展昭和鄭小柳不由轉頭觀望。只見金虔雙目圓瞪,雙眉壓眸,緩緩抬起展昭的左手臂,指著展昭手背上的一道細淺傷口問道:“展大人,這是被何物所傷?”
展昭抬眸一看,只見那傷口細長浮淺,若不細看,恐怕都難以發現,只是周圍有些隱隱範出青黑之色,恐怕只是瘀傷,不由有些無奈,心道:自己在江湖行走多年,受傷乃是常事,此種傷口,又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但再抬頭一看,見那金虔神情憂色甚重,展昭心中又不由一暖,緩聲慰道:“是剛才被那利斧所傷,不過皮肉之傷,金虔不必憂心。”
“利斧?”金虔聽言,急忙從包袱中取出兇器斧頭,細細查驗,只見斧刃之上,泛出黑光,淡淡散發腐臭之味。
“吳大力,你用此斧殺人之後,斧上血跡可曾清洗?”金虔突然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