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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力的話,自己此時,怕是已經在醫院了。
微微苦笑,她真的惹惱了他了。
不過顯然,鍾情低估了身為紀氏董事長的忍耐力,紀彥庭將她扔到床上之後,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不是說我照顧你,你不自在嗎?那麼,從現在開始,我更要每時每刻的照顧你,直到你習慣自在為止。”
說完這句話,紀彥庭便轉身走出鍾情的房間,緊接著,她聽見隔壁的房門,被人“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
自大的男人!
鍾情頓時皺了皺眉頭,她知道紀彥庭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他既然說出來了照顧自己這種話,也就是說,在自己傷口癒合的這段時間裡,都逃脫不了他的束縛了?
此刻,鍾情的心中更加矛盾了,明明說好要遠離的,可是偏偏,又將他們陰差陽錯的湊到了一起。
或許是這幾天應付的事情太多,也或者在和紀彥庭鬥智鬥勇的過程中浪費了自己不少的腦細胞,這一個午覺,鍾情竟然睡了兩個小時。
如果不是門口一陣爭執聲,只怕她還是要繼續睡下去的。
不過仔細一聽,卻又不像是爭執,反而是蘭姨單方面的說話。
聲音的確是蘭姨沒錯,鍾情微微錯身,自己房門竟然沒有關上,反而留開一點點的縫隙,是以,門外的聲音才會顯得格外的清晰。
鍾情頓時連呼吸都停止了,只聽見隱隱約約幾句,是蘭姨說的。
“今天的不滿意,前幾天的那個王小姐,長得漂亮,也是書香門第,人家還問你的電話,你怎麼就不知道和人家聯絡……”
一聽這句話,鍾情頓時明白過來,看來是蘭姨在訓斥陸期吧,不過……蘭姨給陸期安排了將近三年的相親,每次都是鎩羽而歸,鍾情只能說陸期的天女還沒到吧。
不過中午對陸期的心意產生的那點懷疑倒是消失的一乾二淨,因為此時陸期開口說道:“媽,下午不是還有一個官野野官小姐嗎?我去見一下就是了。”
試問一個心裡有別人的人,會主動要求和別的女人相親嗎?
想到這裡,鍾情心中終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若是陸期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話,自己還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他了。
不過……鍾情猛然想到剛剛陸期說的話,官野野?
這可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啊,當初出席上流社會宴會的時候,官野野寫了一首豔詩調戲了潘家三少潘微,一時成為眾多人心中的“偶像”,只是這偶像,有些歧義罷了。
只是鍾情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她而已。
想到這裡,鍾情看了一眼紀彥庭緊閉的房門,怕是這個少爺脾氣的人現在還在生悶氣不肯出來,正好自己也可以避開他。
微微一笑,鍾情已經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門,她原想輕手輕腳,只是單腳行動,難免有些笨拙,頓時弄出一陣響聲。
動靜不大不小,卻偏偏讓樓下的蘭姨和陸期聽見,二人抬頭,正好看見此時鐘情漲紅了臉看著他們的樣子。
“小姐,你現在腿腳不方便,怎麼可以隨意的行動呢?”蘭姨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起身,隨即察覺到一旁的陸期也站起來,頓時偏頭,“小期,你去把小姐的藥和繃帶拿來,小姐今天一天都沒有換藥了。”
說著,人已經走上樓梯,上前扶著鍾情慢慢的下樓。
陸期看了看樓上一瘸一拐的身影,眸光微微一暗,卻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朝著一旁角落的房間走去。
“蘭姨,我就是胳膊還有點疼,腿其實已經沒事了。”鍾情對著蘭姨一笑,似乎要證明一般,將腿蹬了蹬地面,只是沒想到還是有些疼痛。
蘭姨一看見此時鐘情微微皺眉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逞強,也不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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