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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給慕馮許打電話，問還要不要錄影帶。

「恩你先拿過來給我吧。」慕馮許說。

教育局反應也快。

梁瑩爸爸撤職，媽媽也被學校開除。

不過這件事口風很緊，低調就處理了。

下課以後，祁念和許谷雪一起去食堂。

這事過去也有好幾天了。

「你說，那個學弟為什麼幫你啊？」許谷雪咬著筷子，夾了一口魚香肉絲放進嘴裡。

有些燙嘴，她呼呼呼地嚼著。

祁念眼眸微閃：「誰知道呢。」

其實那個學弟有加她微信，說明瞭他的目的。

因為學弟也是單親家庭，看不慣祁念被欺負罷了。還安慰祁念說，她一定能考上理想的大學。

非常好的一個人。

「我去點兩杯奶茶。」祁念說。

倒不是她想喝，而是摸清了許谷雪的小習慣。

果然，許谷雪眼睛「蹭」地亮起來。

「愛你！！念念！我要嫁給你。」

「恩？」祁念虎軀一震。

被許谷雪嬌柔的模樣震驚。

一道清淡的嗓音響起：「那我怎麼辦？」

壓低了聲音，從胸腔裡悶悶地發出來笑聲。

祁念一怔。

許谷雪也一怔。

只見慕馮許疏朗地站在她們面前。

手撐在餐桌上，俯低身體。

微微前傾，他黑眸噙著笑意：「我也想嫁。」

許谷雪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靈光一閃：「不如，我做大你做小？」

「那為什麼不是我做大？」慕馮許勾勾唇，看向祁念。

祁念立刻把視線放遠。

許谷雪自來熟，也瞧著慕馮許比她想像中好接觸多了，於是乾脆語重心長：「年輕人，先來後到。我做大，你做小。我正室，你姨娘。」

話剛說完。

許谷雪只感覺到一陣很強的吸力。

她幾乎是被祁念瞬移拖到奶茶店門口。

祁念臉頰的紅潮還沒褪。

「我決定了！」許谷雪靈光一現，「我以後要管慕馮許叫，許姨娘。」

祁念：

好，好名字。

食堂房頂的舊式風扇咿呀呀的轉著。

祁念抬眸：「兩杯奶茶，一份多加糖，一份少糖。加冰。」

「說起來，你跟慕馮許道謝了沒？」許谷雪問。

祁念搖搖頭：「沒有。」不然她剛才也不至於跑的那麼快，差點白鞋都跑掉。

真的是太丟人了。嗚。

「都開學一週了哎，你們私底下沒再見面過嗎？」許谷雪接過來奶茶，和祁念一邊往外走。

中午時間，籃球場幾個男生打得熱鬧。

找了處公園裡的長椅。

祁念坐下來，手裡捧著奶茶，卻沒喝。

「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祁念說。

慕馮許好像什麼都擁有。

許谷雪：「男生嘛，無非就是那幾樣籃球鞋、手錶、潮牌。」

「谷雪。」祁念目光澄澈。

周圍的小路，來往的學生很少。

中午時間，陽光炙熱。

長椅旁的灌木叢，看起來也被曬得很蔫。

「我我其實」祁念說。

許谷雪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半：「其實什麼？」

「其實喜歡慕馮許。」

這是她第一次向朋友吐露心聲。

很緊張，但又有一種奇怪的輕鬆感。

「真的嗎！？」

祁念被她看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