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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他要好好治,公司他也會拿回來。
而陳理,也會回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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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大年初三趕著下葬,有人卻在大年初三忙著舉辦婚禮。
「這兩個人真怪,怎麼挑這日子結婚。」同宴席的人手裡拿著瓜子,嗑了一把以後評論了一句。
旁邊的人回了他一句,「聽說男方工作忙,只有今天有時間。」
「男方是做什麼的?」
「部隊的吧。」
後面的話溫煦沒聽到,就有人拿著酒杯過來敬他,溫煦起身跟人喝完,又重新坐下來。
「溫哥。」沒幾秒,胡途推了他一把,「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不在狀態啊你。」胡途放低聲音,「剛才那人問你你爸最近身體怎麼樣,你都沒理人家就坐下了,人家臉都綠了。」
「是嗎?」
溫煦迷茫抬起頭,四處看了看,猛然發現他連那個人的臉都沒記住。
「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
新娘是溫煦的表妹,本來流程裡是沒有溫煦的事,突然臺上司儀話鋒一轉讓親人給新郎新娘送祝福,溫煦被推了上去。
他拿著話筒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回到原來座位就聽見胡途正在跟另外一人說沈卓的事。
「這沈卓和曹疆,簡直就是倆禍害,這下可算好了,一個絕症,一個無期,所以說人做事還是要講良心,否則報應來了躲都躲不了。」胡途說這話時候臉上笑藏都藏不住。
另外一人聽了有些困惑,「曹疆坐牢,沈卓沒事啊?不是說他跟沈卓有筆帳被查到了嗎?」
胡途「嗐」了一聲,壓低聲音,「找到替罪羊了唄。」
「什麼替罪羊?」溫煦坐下來插話。
「就沈家買通了沈卓公司原來那個負責人,要他把責任擔下來。」胡途歪頭看溫煦,把事情經過告訴他,「這種事在企業裡常有,一般出了問題,不是財務頂就是公司副總頂。」
「還有這事?」溫煦愕然,「這不是做假證嗎?」
「溫哥這你就不懂其中的關係了。」胡途攤開手,「就算你知道這件事沈卓是不會不知情,但是也得有證據啊,人家那邊什麼帳都做完了,罪名也認,證據齊全,在法律上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不只是溫煦聽了這種事氣憤,胡途也氣憤,明明是那些人的錯,他們偏偏可以用錢解決。
說完這些胡途頓了頓,怕溫煦被這個社會黑暗面打擊到,又安慰他,「不過哥你也不用想太多,那個男人跟了沈卓那麼多年,哪件事沒參與,你也用不著覺得他無辜,跟沈卓在一起的哪有好人。」
溫煦臉一白,「跟在沈卓身邊的那個男人?」
「是啊。」胡途奇怪的看著他,「溫哥你怎麼對沈卓的事這麼感興趣,你不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溫煦從自己座位上起身,凳子跟地板摩擦,發出刺耳聲音。
溫煦這一舉動把整桌人都嚇一跳。
在眾目睽睽之下,溫煦憤然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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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東和程素梅白日去拜訪了一下鄉下老友,等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
等他們進了門,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客廳裡整齊擺著幾個箱子,每個箱子上面又齊刷刷擺著漂亮的瓷器,那些瓷器都不用近看,只是燈光那麼一打,就能看出材質和年代。
老兩口看著這些瓷器面面相覷,正準備出門看看是不是走錯了的時候,陳理穿戴整齊帶著可樂從臥室出來。
「爸媽。」陳理抬頭喊他們,「回來了啊。」
「寶寶,這是」程素梅指著那幾個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