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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禪師不必擔心,令徒是個老實人,脾氣躁些心地卻蠻好,絕不會做出什麼壞事來。”
巫公明默了—默道:“也好,你這孽畜就留著服侍劉姑娘吧,不過……”
秦炎心裡又是一樂,師父竟然明著要他服侍劉翠娥,但下面這“不過”兩字,難免又使他提心吊膽起來。
他乾咳了一聲道:“師父,不過什麼?”
巫公明伸出一隻手來道:“那些火藥火器帶在你身上,為師總是放心不下。來,把那副火器百寶囊,暫時交給為師保管,過幾天再還你。”
秦炎呆了一呆道:“師父,徒兒若沒有這些火藥火器,等於變成個廢物了,而且徒兒也從不曾仗著這些東西惹過事。”
巫公明叱道:“還敢睜著眼睛說假話,你剛才就差一點燒了人家玄妙觀的大廳,難道為師還冤枉了你?”
秦炎不敢再辯,只好乖乖地解下那副百寶囊,雙手遞了過去。
巫公明接到手中,笑了笑道:“這還差不多,為師可以放心的走了。”
不過他剛走了幾步,後面又響起腳步聲。
這次他頭也不回,擺擺手道:“你們大現主二現主都不必送,僧道一家,用不著那大禮數!”
玄真和玄法都大感吃驚,這老和尚不回頭竟然知道身後是誰。
幾人重新入座。
秦炎湊過身子,低聲道:“二姑奶奶,灑家那師父真是個知趣的人,臨走還特別交代要好好服侍你。”
劉翠娥粉臉一熱,叱道:“你還有臉得意,令師早看出你是個窩囊廢,所以才會說出那種話來!”
秦炎一挺胸脯道:“誰說灑家窩囊,連朱老怪見了都怕!”
劉翠娥撇撇嘴道:“還說不窩囊,見了那老和尚,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
秦炎咧嘴笑道:“誰叫他是我師父來,徒弟再大,也大不過師父,就像兒子年紀再大,也不可能比他老子大!”
朱雲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抬手指著秦炎道:“小頭陀,你說不怕老夫,可敢再跟老夫比試比試?”
秦炎沒了火藥火器,氣焰早減了大半。
他自想若單憑武功,萬萬不是朱雲對手,只好冷哼著說:“你別神氣,剛才灑家師父在場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這話?”
朱雲說道:“令師早已交代過老夫,要老夫代勞教訓教訓你這雜牌禿驢!”
秦炎吼道:“老小子,你可不能隨便罵人,罵禿驢就罪該萬死,還他奶奶的雜牌!”
朱雲道:“你這小頭陀好酒好色,胡作非為,雜牌該是奉承你,應該叫雜種才對。”
秦炎哪裡忍得下這口氣,剛要離座而起,誰知臉上早捱了兩記耳光,打得他兩眼直冒金星,而且根本沒看出對方是如何下手的。
好在玄真已及時攔在身前,總算給他解了圍。
朱雲打過之後,側臉叫道:“玉富,咱們走!”
出了玄妙現,朱雲越走越快,到後來幾乎是一路小跑。
李金貴茫然問道:“朱大哥,你這是做什麼?是跟小弟比賽輕功麼?”
朱雲邊跑邊道:“等離開玄妙觀遠些,前面找處隱秘處所再跟你講。”
大約一盞熱茶工夫過後,路邊已是一片叢林。
朱雲才放緩腳步,進入林內,徑自在一塊青石上坐下道:“老弟,咱們坐下休息休息!”
李金貴隨即在對面坐下道:“現在朱大哥該講講剛才是什麼原因了?”
朱雲吁了口氣道:“老哥哥是擔心被太白山無極老魔和長春女妖碰上,這兩人不論哪個,我都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以老弟目前的身手而論,比起他們,只怕也還差了一段距離。”
李金貴道:“那位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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