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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時,他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讓她靠近。
「我不是別的男子,是你的閻司。」閻司習慣關係的將手伸向雲月的頭頂,語氣輕柔的解釋。
此時的閻司已經沒有中毒,隱藏在深處的低醇醉人的真實聲線,漸漸浮出水面,他輕言輕語時,他的聲音便是被天地精華醞釀而成的醉世美釀。
雲月遊刃有餘的避開閻司的手,為難道:「閻司,靠太近會氣息留存的,回去不好解釋,還是不要了。」
閻司看到躲避動作,心口彷彿被重物錘擊,他呼吸一重,立即封住內息,心平氣和的招手,「我已經封住內息,不會留存氣息,過來。」
雲月眸光一亮,猛地抬頭,試探氣息後,提起裙擺直衝過去,兩手穿過空隙,穩穩撞入暖懷。
這一次閻司不再僵硬不動,她一入懷,便習慣性的揉著她的頭頂,動作輕緩至極,他還不知她是誰,但她知道他是閻司就已足夠,其他都不重要,只要她在他懷中就好。
「閻司,你什麼時候的來的?」雲月的額角牴閻司的胸膛,緩緩摩挲,攝取讓她眷戀的溫熱觸感,隨口問起想問很久的問題。
「剛到!」閻司任由雲月摩挲,節骨分明的五指沒入柔順的秀髮,絲絲縷縷的撥弄。
「剛到?閻司剛剛才來的?」雲月還以為閻司是跟她從雪峰上過來這裡,聽他說剛到,十分不解。
她身前的閻司和那日在愈元池所見的閻司一模一樣,那就說明那夜她見到的閻司不是夢,就是眼前的這個,但她半個月前已經見過閻司,若閻司真的是剛到,愈元池那次可能真是做夢夢見。
「是,就在剛剛才到的!」閻司頭微低,自然的抵著雲月的頭頂,緩緩摩挲。
低醇醉人的聲線不經意的挑動,醉世美釀般的聲音,讓天地萬物快要沉醉,醇音醉心,難以抵擋。
醉人心絃的簡短回應,拂過雲月的耳畔,引得她身軀莫名的一陣輕顫,就連雲月自己也感覺到那陣不經控制的輕顫的存在,這道聲音似是在腦海中烙下了難以抹滅的聲音烙印。
「剛剛才到……。」雲月疑惑不解的呢喃,思緒有些混亂。
「怎麼了?」閻司見雲月蹙著眉頭,下意識的伸指過去,輕觸蹙起的褶,不著痕跡的撫平。
「沒……沒事。」雲月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恍惚,顯然還是沒想明白。
閻司神色柔和的看著雲月,自責道:「我不記得你,你真的不生氣?我知道我應該要記得才對的,只是……。」
只是他真的想不起。
雲月溫婉一笑,大氣道:「不生氣,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不記得只是暫時的而已,閻司對我的動作和語氣都沒變,閻司意識裡還知道我是誰,那就夠了。」
那副完全不介意的神色看得閻司心生愧疚,他沉默一會,心平氣和的建議,「要不你咬咬我消消氣?」
雲月愣了一會,哭笑不得的擺手,「我真的沒生氣,而且生氣也不能咬人,弟弟說我會把人咬傷,我已經不亂咬了。」
閻司以為雲月說的弟弟是這裡的家人,沒有太在意,他沉默一會,大氣的貢獻出自己的肩膀,「我不會受傷,你不生氣我很過意不去,你不用刻意抑制,生氣的話就咬吧。」
雲月見到那熟悉的動作,心生一暖,「我真的不生氣,因為我也忘記了爹爹和哥哥還有好多叔叔,他們都不生氣,我又有什麼好生氣的?記不得也只是暫時的而已,閻司不要太在意這些。」
閻司聽到那無比寬容的話,怔了很長時間了,他總覺得發生這種事,她要咬他幾天幾夜,賞他幾個玉拳,他要哄上好長時間才正常。
這種善解人意的寬容弄得他不知所措。
「等我一下。」閻司恍然間腦海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