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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叫陳峰。”
程凱文一笑,聲音裡四平八穩,“知道,冒名頂替那位麼。”
陳峰心裡微微驚訝,也不拐彎抹角,坦誠而又簡潔的道:“雖是巧合,但我真挺喜歡她的。”
程凱文皺皺眉,不太高興,“你聽好,我就跟你說這一次,別管是巧合還是誤會,喜歡兩天就行了,再往後真沒你什麼事了。”愛情再美,也容不下第三個人。
論耐性,陳峰還真就不差誰。“先遇到,不代表著先得。”
程凱文平靜的看向陳峰,瞬也不瞬,“只要遇到了,就沒你的份兒。”目光停留了好幾秒後才移開,聲音淡淡的道:“你再想想。”
這種宣示主權的行為讓同為男人的陳峰很不爽,但沒表露出來,沉默著,他再次開口,“愛情是雙方面的事,比如兩情相悅,勉強不來的。”凡凡的猶豫不決,說明對他也並不是很鐘意。
“她只是把親情看得太重了。”不然,她不會因為太在意夏老爺子的看法而一直離他遠遠的。
陳峰立即問道:“什麼意思?”平白的被當成乘風已經讓他很不甘,難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前因後果?
“男人的尊嚴問題。”
“我不明白――”陳峰還想說些什麼,社長已和另一人交談上,只得跟上。而程凱文這邊也不時的有人過來打招呼交談,短暫的會晤只得匆匆結束。
酒會至尾,那位日本社長提前離席,陳峰尾隨而去。送走了社長,片刻又單獨返回來,徑直朝著那個出眾的男人走過來,都是男人,索性坦白談一次。“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求知慾還真強。程凱文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不見得對誰都隨和,只是眼前的人倒不是很惹人厭。簡要的說道,“幾年前,知子莫若父,我家老頭子感覺出什麼了,防患於未然的給夏老爺子打過電話,說了句:母女同入程家,卻原來都是程家夫人的命。你應該明白這句話意味著什麼,為此夏老爺子也防患於未然的對凡凡表明了立場,從此一直不待見我。”可憐這份情事,初始,便遭到兩邊兩位老爺子的合力圍剿。
陳峰沉吟著:“我覺得凡凡她有自己獨立的看事方法與做事風格。”並不見得就全是受老人的影響。
程凱文挑了挑眉,行啊,都叫上凡凡了。勾唇問:“你有我懂她嗎?”人是笑著的,話說得也是輕快的,但內容卻是高人一等。
80去其糟粕
……》
陳峰微愣,一時難以接話。
見陳峰不語,程凱文繼續道,“她一直想要找到一個同樣需要自己的人,認為這樣,彼此的關係才會牢靠。她對這個人的期待是最好像她爸爸的那種。不知道的,會以為她有戀父情緣,你能說得出這其中真正的原因嗎?”
陳峰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敬重。”
程凱文笑笑,不置可否。半晌,道:“這全是因為小時候唯一對她好讓她感覺到安全的便是爸爸,這讓她在以後分開的歲月裡,愈加貪戀這種難忘的依靠和踏實感。其實說穿了,可供她想念的人也僅這麼一位。”
相比較,這個“爸爸”並不比別人的父親偉大多少,甚至很不稱職。只不過所有的這些,在她手裡,做到了留取精華,去其糟粕。
敏感和脆弱,倔強與柔軟,寬容與牴觸,就這麼矛盾的結合在她的身上,讓假裝堅強的她更惹人憐愛。
陳峰沉默了。
也許三年的網上相守,他敢說自己也能做到,但某些地方,他意識到了差距,也許他真的不行。
離開時,陳峰仔細打量了一下程凱文,如果不是走近這個人,你絕難發現,此人的凝重與深沉遠比外表讓人深刻得多。
程琳琳中午沒過來,說她姑姑從香港過來了。這女人夏凡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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