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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滿池落花,心下難免又是幾絲惆悵;
直到……寂靜的屋內傳來敲擊之聲……
他側以對,眉宇間舒展開一道寬宏,輕聲喚著:“進來。”
所來之人正是身穿一身紫衣的少年——凌戌,他躬身道:“屬下已經備好浴池,請主人沐浴。”
他垂笑道:“如今需要沐浴的人自然不是本宮。”轉而對上床上那醉酒的女子,心下一軟,又再將她抱了起來,共行至澡池。
凌倉宮的澡池那是宮主慕楓的私人之地,平日除了經常打掃換水的宮女之外,無人可以隨便進來,而那裡更是花瓣頻頻,波光淋漓,寬廣如湖,亂霧迷罩周圍建築也主要講求奢華尊貴,因此一磚一瓦的擺設皆都是用分量頗重的純金打造,若不是此地為他獨人之有,新來的宮女走錯絕以為自己置身於宮殿之中。
褪下舞寧身上的衣物,將她輕放置池中,那池中之水乃是溫熱之水,引致她整個人一進去便立即渾身舒適的癱軟開來。
隨後,水面波紋繚開,他也褪去自己的衣物進到了池中,為她輕捏香肩。
近日來凌倉宮中瑣事連連,他沒有暗月堡堡主的閒情逸致去風花雪月,又沒有心情學習哪蝶舞山莊少莊主的積極處事,他如今這般累心只盼的半刻的安逸。
宮中各大長老雖說對他接舞寧歸宮皆都是怒不敢言,可一個個也都是面善心不合的,他也懶得去費心降伏群魔,想起種種他就頭痛萬分。
輕輕的腳步聲傳來,轉頭看去,又是凌戌的從遠處走來,他不解問道:“你是否有事要告訴我?”
凌虛冷麵一張躬身舉拳道“主人英明。”
“何事?”慕楓道;
“今日捉到一名探子,自稱是暗月堡派來的人……”凌戌撇他,口中話只說了一半。
“那又如何?”
凌戌繼續道:“此時要從幾日之前說起,那日,屬下照常巡視宮主安全,結果在百里之外找到幾名蒙著面的屍體,這些人似乎曾在此駐守,但不知為何又接數被人一劍刺穿了喉嚨而死,屬下從那些人的屍體中找到蝶舞山莊的腰牌,今日暗月堡竟然也派出了探子,屬下怕……”
慕楓微微側:“但說無妨。”
“屬下擔心,暗月堡與蝶舞山莊已然聯手,愈共同對付咱們。”
“這不可能,那暗月堡的堡主休了舞寧,她才會隨我回來。舞刑如果知道這事,別說是聯手,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倒才怪。”
“雖說如此,可天下沒有永遠的敵人,屬下還是擔心。”
“此事暫且不說,捉來那人在何處?本宮要見他。”
凌戌道了一聲:“是,屬下這就將人帶來。”便退了下去,不到半刻,他又匆匆而回。
兩名手下架著一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子也緊隨其後。
中間那男子衣衫襤褸,奄奄一息,嘴唇也泛著白,想必一定遭受了十分殘忍的虐打。
“你是暗月堡的人?”慕楓擦拭著身上的水滴,不曾回頭,懷中女子被氤氳籠罩而沉沉的睡著。
“是。”那人微弱的聲音近乎飄渺。
“暗月堡竟會有你這般探子?聽聞暗月堡中有兩組人馬暗影與月影一則殺人,一則專門負責打探情報,但情報之人都隨身帶著毒藥,一旦被人捉住瞬即自殺只用。凌戌,你是怎麼捉到他的?”
“這人的功夫甚若,屬下只有了三兩下便將其馴服,在搜身之下也並未找到任何有關暗月堡的信物。”
“那就奇怪了,他說你是暗月堡的人,為何卻連一個腰牌都沒有?”
“主人,您的意思是……”
“拉下去,先別斷了他這口氣,本宮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
“是。但屬下還有一事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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