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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回身撲上。
林沖心脈沒有完全斷絕,剛才蘇若容不死心的一再查察,竟然讓他發現林沖的心脈還有微弱的顫動,雖然幾乎是微不可察,可是就那麼一點點,無異於世上最大的希望了。
當下白海棠一掌按在林沖的胸前一印按在後背,內行以自身內力打通林沖凝滯的血脈,蘇若容雙手急錯,以師門秘傳的推血過宮之法引導林沖的奇經八脈歸位。
兩個女人圍住林沖七手八腿的緊急施救,混然沒覺完全黑透了的天色和額頭上一滴滴黃
豆大的汗水。
一輪皓月縣掛黃山之東,皓月清暉下,林沖全身一陣輕微的抽搐,幾分血紅漸漸爬上臉頰。
白海棠顫抖的雙手一次又一次的探到林沖鼻子上,既興奮又擔憂的說“有氣了,有氣了,怎麼還不轉醒。”
“傻瓜,你以為他是神仙啊?”蘇若容沒好氣的推了一下白海棠“衝兒重傷在身,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下山去。”
蘇白二女背上林沖連夜下山,待回到黃山腳下一個小鄉鎮時已夜深了。白海棠不管不顧的硬是把鄉鎮上趕車的人家從被窩裡拉起來,重金顧了一輛最大有馬車連趕揚州方向而去。
車行兩日,林沖還沒有醒過來。
從昨晚開始,林沖身體開始出現奇怪的變化。前一個時辰身如暴碳,滾滾熱浪化為氣霧直把車箱變成了一個大蒸籠。可是下一個時辰卻身如冰塊,透體而出的冰寒氣息在轉瞬之間竟把還沒來得及消失的氣霧凝為冰霜,這樣子迴圈反覆的一個時辰一種變化。
直把白海棠嚇得不知所措了,要死要活說一句啊,沒有這樣玩的。
曾經見識過林沖奇怪的體質的蘇若容還好,在一次又一次的寒熱變化中,林沖的脈象越漸厚實了,喚吸也越漸綿遠沉長。這種變成絕對不能說是壞事,難度是他那個奇怪的身體在作怪不成。蘇若容把自己的看法給白海棠細細解說,白海棠才安穩了下來。
一路換馬而行,五天後回到了揚州琴閣時,林沖還在昏迷之中……
琴聲悠揚,如憂如痴,如慕如訴。
楊紫荊睜開眼睛,不是紫雲峰下的荒山野嶺,不是輪迴轉世的奈何橋頭。
眼前一間寬敞明亮,裝飾華美的廂房。
楊紫荊眉頭輕皺,她感覺到琴聲中蘊含著一風化雨滋養萬物內家真氣,在悠揚的樂韻帶動起自已全身經脈依徑循行。
七情琴,當今之世能以功內入琴侵魂奪體的沒有第二人了。
難度白海棠要折磨自己?不是,這琴聲是幫助自己調養內傷的。
楊紫荊弄不明白,但是她知道白海棠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
心念一轉,楊紫荊強行掙扎著撐起身子,可是雙手軟,最終倒回床上去。
怎麼感覺怪怪的,電光火石之間,楊紫荊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一股強烈的恐懼湧上心頭,冷靜,現在不是恐懼的時候,那怕自己已不是自己。
顫抖著舉起雙臂,楊紫荊徹底怔住了。這是自己的手掌嗎?她反反覆覆的轉動著自己那寬大的手掌。再禁不住心中的恐懼,驚叫一起霍然撐起身子。
“阿衝……你醒了……終於醒了……”一串喜悅的聲音從廂房外傳來,隨著房門的推開,只見含情帶笑的白海棠快步走到床前。
楊紫荊不由自主的全身一緊,習慣性的伸手摸劍。
下一刻,自己那雙顫抖的手已被白海棠輕輕握住了。
“想吃東西嗎?我這就吩咐下人送來。”一連昏迷七天,顆粒未取。白海棠每天早早便吩咐下人準備好一鍋燕窩粥。說話間白海棠忙又轉身跑出房間打點吃食。
狂喜中的白海棠混然沒察覺出那陌生的目光中透出來的驚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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