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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奴婢就一直在這等，沒有離開。」

「你看到了那人的臉嗎？」昭文帝又問道。

「奴婢沒有，只是看到了他往竹林那邊走了。」落雁努力回想說道。

王永立刻指揮人去檢視，不一會兒，身後的小太監捧了件半濕的衣服走了過來。

「皇上，在竹林內找到了件打濕的太液池宮人的衣服。」王永將東西捧到昭文帝面前，揭開

外層，露出裡面的紫色布絲，「應該是跑的急，衣裳在竹林間掛到，留下了痕跡。」

「來人，把啟祥宮的太監都帶過來，讓一個個認人。」昭文帝發話道。每個宮滾邊都各不相同，深紫色是啟祥宮人的滾邊。

一聲令下，向詩云和方樂瑤站了出來，兩人具是一臉驚疑，身後的宮人也有一些騷亂。太監被帶到前面跪成三排，落雁一個個仔細辨認，說道：「當時燈火昏暗，奴婢確實認不清。」

江又晴心中一頓，這要是認不出恐怕也就不了了之。

「阿姨！怎麼了？」李靈兒一聲驚呼，原來是王湘掙扎這挪動身體。

昭文帝上前，順著王湘的目光讓王永提溜出一個小太監，問道：「是這個人嗎？」

「呵……呵……」王湘說不出話，只是死死地盯著他，點點頭。

昭文帝示意將他拿下，王湘這口精氣神好像一下子就沒了，看了兩眼女兒的臉，一下子沒了聲息。

「先收斂屍首，一起去景仁宮。」昭文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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