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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時候,時言葉因為不想給雲嵐輸血而離家出走。最後被雲家老太太叫了倆保鏢綁著上了車,還一次多輸了一袋。
就怕時言葉再耍花頭,雲嵐需要輸血的時候人躲藏起來,不被人找到。
那次輸完兩大袋血,時言葉臉色蒼白髮青,剛拔掉抽血管,就暈了過去,足足病了半個月。
那時時言葉才十三四歲,半大的孩子一次抽掉這麼多血。醫生也表示強烈的不滿,礙於雲家老太太的威嚴,只能眼睜睜看著暗紅色的血如生命般從孩子身體裡被抽出去。
「媽媽。」雲嵐小聲開口:「有件事我很擔心哥哥。」
「你說。」臉上掛起慈愛的神色。
「昨天是一個奇怪的人送哥哥回來的,我還看到……」雲嵐低下頭,似乎對於自己要說的話非常難以啟齒。
「嗯?福寶別怕,我知道你很關心哥哥。」
「我還看到,哥哥親了一口送他回來的人。」雲嵐小心抬眸,看著時希的臉色。
時希的臉色頓時白了白:「你說送他回來的,是個奇怪的人?」
「嗯。」
「有多奇怪?」
「好像……是個男人。」
時希兩眼一黑,扶著額頭面色蒼白。
「媽媽,媽媽你別生氣,我想哥哥肯定就是單純覺得好玩而已。」雲嵐見時希的反應,嚇得帶出哭腔,不知所措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連連朝她道歉:「媽媽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件事的。」
「不——」時希抬起手:「我要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時言葉身體的秘密,除了他自己, 只有時希清楚。這些年她也想盡辦法保守這個秘密,在雲家沒有透露一絲風聲。
一旦雲家老太太老爺知道時言葉身體的特殊,肯定不會允許他繼續給雲嵐輸血,那麼時希也會被連帶掃地出門。
現在時言葉跟一個男人好了,還是來路不明的野男人,是嫌自己在雲家的地位還不夠危險嗎!
望著時希殺氣騰騰的冰冷眼眸,雲嵐低下頭,勾起唇得意地笑。
趕到學校,好不容易在鈴聲打響前氣喘吁吁地走進教室。
「葉哥,你怎麼一大早怎麼狼狽?」張朝陽嘲笑。
時言葉瞥了他一眼,走到座位上坐下:「有吃的喝的嗎?餓死了。」
「就剩最後一口小麵包,孝敬您。」張朝陽掏出桌子裡剩下的小半個麵包。
時言葉翻白眼:「張朝陽你最近是飄了啊,敢這麼對你爸爸?」
「不敢不敢。」張朝陽迅速將小半個麵包塞回去,又掏出一個完整的麵包:「本來打算下午打牙祭,獻給您,陛下!。」
「這還差不多。」拿過他手裡的麵包,拆開包裝紙狼吞虎嚥地咬了口。
徐洋坐在時言葉後排,冷哼一聲:「什麼陛下,就是平民窟裡逃難出來的。」
時言葉又用力咬了兩大口,故意氣一氣徐洋。
見時言葉不搭理自己,徐洋又要犯病,被走進教室的老師打斷。
跟在他身後的人,還有司牧白。
「這位是新轉來我們班的司牧白。」班主任季李介紹。
司牧白穿著北市私中的藍白校服,原本寬鬆的設計在他身上卻穿得筆挺有形。寬肩窄腰,臉龐小而精緻,面容冷峻。
「我沒看錯吧,他是不是養豬場裡的男神?」
「天哪,他穿我們學校校服也好a啊!」
「看他的喉結,天哪我想成為他的腿部掛件」
「矜持懂不懂?」
「不懂不懂,我就懂他好帥啊荷爾蒙爆棚!」
「司牧白,你坐哪裡?」教室裡沒有多餘的座位,季李環視一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