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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滑稽又可憐,張朝陽嘴角哆嗦, 無比委屈,眼眶帶水卻又不敢掉眼淚。
時言葉看著可憐,拉了拉司牧白的衣角:「別太過了啊,兒賊教還是得教,但不能讓他ptsd。」
「嗯。」司牧白點頭。
「爸爸,爸爸,我錯了。」張朝陽早知不是司牧白的對手,現在寵妃開口求情,他當然識時務地再次求饒。
徐霖跟宋磊抱著籃球下場,見張朝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慫兮兮模樣,再看司牧白冷冽的氣場和時言葉悠哉慵懶的眼眸。
一時鬧不明白:「怎麼回事?朝陽不是你要教葉哥打桌球的嘛?怎麼變成被牧白教訓了?」
張朝陽怨念,這大概就是一出沖發一怒為藍顏的故事吧。
但他可沒這狗膽子再發言,只得可憐巴巴丟下球拍:「技不如人,在下認輸,爸爸留命!」
「呵」一聲輕蔑的冷笑響起,徐洋手指卷著耳旁的碎發,單身插在褲袋裡,騷包地往這邊走過來:「司牧白,你這樣欺負同學好嗎?」
司牧白琉璃色的眸子淡淡撇過來:「你誰?」
徐洋的臉色頓時如生吞一隻蒼蠅一般難堪,做了快一週同學,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他徐洋好 歹也是校草榜上排的上名號的,每天不少女生等著偷看他一倆眼,為他爭風吃醋。
從來沒有在別人眼底這麼沒有存在感過!
「我是徐洋,你給我記!住!了!」徐洋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臉色鐵青。
「哦。」司牧白淡淡應聲:「你有什麼事?」
「我只是走過路過,看不過去的無名之士而已。」徐洋繼續騷包地卷著頭髮,臉上勾起邪笑:「你仗著自己的運動能力優越,欺負弱小同學,算什麼男子漢?不如跟我比劃兩局,如果你輸了,就跪下來給我道歉!」
從剛才起,徐洋就很不爽司牧白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尤其是球場上聒噪的加油聲和花痴聲此起彼伏,更是徐洋煩躁地很,司牧白沒來之前,這些光芒,這些注意力通通都屬於他徐洋。
可現在,人人都因為司牧白產生了變化。
顏狗跑去啃司牧白的顏,陸湛將司牧白當成隱形對手,更加忙碌,時言葉——時言葉這狗東西也跑去巴結司牧白。
呵,他倒是會審時度勢,見風使舵,知道該扒拉誰的大腿。
「等等,」時言葉開口:「首先,你說的弱小同學,指的是——他?」
纖白如玉的手指指向一旁蠢萌的張朝陽。
徐洋不懂時言葉想做什麼,悶聲預設。
「那這位弱小同學,你承認司牧白欺負你嗎?」時言葉眯起眼,彎著眉眼問。
張朝陽傻乎乎地撓撓脖子:「呵呵,大家都是哥們,鬧著玩呢!」
他張朝陽又不是真的沒骨氣沒節操,會隨便認賊作父!
「你看,當事人的話語權才是最權威的。你非本人,如何代他感同身受?」時言葉挑挑眉,笑意更甚,像朵迎風綻放的明艷花兒:「這事你從頭只是局外人,就算司牧白真輸給你,憑什麼向你道歉?莫不是……你身穿張朝陽不成?」
徐洋呈一時口舌之快,還真話裡被抓出不少漏洞。
「你……時言葉,你顛倒黑白的功夫可真行啊。張朝陽從剛才都差點嚇尿了,你這一說跟威脅有什麼兩樣?他會說實話才怪?」徐洋在桌球桌上輕敲兩下:「光說不做算什麼?要麼,我們就來比劃兩下,用實力見真招。」
徐洋幼 時跟著桌球國手學過兩年,資質不錯,後來三分熱度沒有繼續學,但之前參加比賽都是橫掃血虐他人的主。
他對自己的桌球技術還是很自信的,深藏不露,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