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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少俠高姓大名?”冼殃陪笑道,雙目一直在周圍的珍玉古玩中游離,生怕李元霸一不小心,砸毀他的心頭所愛。
“我的名字不提也罷。”李元霸說,表面上他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上一直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他絕對不相信安宜商會會這麼簡單就送給他十萬兩白銀。
“那麼少俠請移步內堂,我們稍候將銀兩奉上。”冼殃一副盛意拳拳的模樣,李元霸卻大大咧咧地說:“不用客氣了,快取銀兩過來,我馬上就要走,離開武州這個窮鄉之地。”
冼殃眼珠一轉,繼續陪笑道:“是,那少俠請稍候。”他使了個眼色,一名有些地位的鐵血門弟子與他一起退了出去。
李元霸也不急,裝模作樣地玩弄著手上的玉器。圍觀著的鐵血門弟子生怕他一不小心,砸碎玉器,所以個個屏住呼吸,凝視著李元霸的一舉一動。
兩柱香的時間,冼殃再次登上二樓,他將一疊銀票遞給侍員,侍員戰戰兢兢地將銀票奉上,李元霸稍作計數,果然是十萬兩,一兩不差。
“好,那多謝啦。”李元霸收好銀票,將手上的玉器放回櫃檯上,裝作一不小心,玉像摔在地上,“撲通”一聲,摔成兩截。
冼殃與鐵血門弟子的心在趟著血,那尊玉像,是千年冰玉石雕刻而成,價值十六萬兩白銀。如果售賣出去,獲得的利潤足夠安宜商會一年的運作開支費用。
“哎,看我這麼不小心,對不起,待我回到皓天大陸,一定給予你們補償。”李元霸大說風涼說話,提起雙錘走出商會。
李元霸一走出商會,整個商會的門窗全部關閉,不知什麼時候,原本人頭湧湧的街道,現在連一個人影都見不著。
鐵血門,怎麼可能讓別人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耍野?李元霸早就做好心理準備。
不大殺一場,難平他心裡的怒火。
“大膽狂賊,既敢在我鐵血門的商會撒野?留下銀兩,自斷一手一腿,留你一條狗命。”一聲吶喊,打破了沉寂。街道拐角處,鐵血門的弟子手持各種兵器,如洪水一樣湧向李元霸,他們吶喊著,高叫著,興奮不已,就像這一次不是打鬥,而是參加盛會一般。
只有動亂,才能掙得功勞。立下功勞,那麼金錢、地位便緊隨而至,所以鐵血門的弟子甚至很渴望有人鬧事,這樣他們就可以趁機表現。
但是,為首的好幾名弟子還陶醉在立功後有什麼獎賞、該到哪裡慶祝的時候,李元霸的兩隻銀錘,自上而下,砸在他們的身上。
“噼啪”一聲,他們的軀體就如一個被擊碎的大西瓜,剎時間,鮮血的血漿、內臟四濺,那幾名弟子眨眼間被砸成肉漿,他們的碎肉內臟,粘在相鄰的弟子身上、臉上。那些弟子反應過來,張口“譁”的一聲,吐了一地。
他們見過死亡,卻未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死亡情景。
“哈哈,有意思,來吧,再來多些人,否則,我悶在心裡的氣就要將我憋爆了。”李元霸現在簡直就是在參與一場盛宴,猙獰的臉孔,露出歡快的笑意,他叫嚷著,大笑著,就像一頭嗜血的猛獸,正在大快朵頤一般。
“包圍他,他手上的武器太重,絕不及我們靈巧。”鐵血門的弟子圍滿了街道,如箭一樣的各種兵器刺來,只要李元霸稍不留神,身上就會變成蜜蜂窩。
“嗖嗖嗖…”數支箭矢及暗器打出,李元霸用錘護著頭顱,任由箭矢暗器射在身上。
“卟卟卟”數聲,那些箭矢與暗器就像射在棉花上一樣,微微陷入,隨即彈出。
“他的衣服內穿了護甲,不要射身子,身他的頭顱。”鐵血門的弟子始終與山賊不同,並非烏合之眾,不過李元霸的銀錘實在太大,他單手砸打著攻向他的鐵血門弟子,另一柄錘則時刻護住頭顱,一時之間,任何箭矢或暗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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