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下了邪門的毒(第1/3 頁)
當姬葉把藥瓶從懷裡掏出來丟給那個硬骨頭的一瞬間,李觀棋就意識到了如今的這個火,八成是點不著了。
而這讓根本就沒有打算留活口的李觀棋很是怔愣,但即便如此,作為一個靠譜的隊友,她仍舊不忘在怔愣的時候,盯著那些手裡有槍但不知道有沒有放暗槍打算的劫匪們,從而預防一下老六們那些陰險的萬一。
老姬她留手了……為什麼?
下不去手?
不,顯然不是。
罪不至死?
啊,是了……大機率應該就是因為這個了。
畢竟只是搶劫,即便是手持兇器也罪不至死。
更何況老姬之前也跟她提過,說自己是軍人世家,就算是不包括她這一代,三代裡九個都是當兵的。而她自己雖然目前還是高二的學生,但也早就因為多次獲得全國青少年資訊學,呃……啥子的一堆獎,可以在高三畢業後直接被保送進國防。
總之就目前來看的話,她這人完全稱得上一句武德充沛。
啊,那這麼想來,老姬她之所以會留手應該不僅僅是罪不至死,實力的強弱大概也是一個主要因素。
畢竟眾所周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前一句是“自出洞來無敵手”。
李觀棋回想著姬葉方才與劫匪們的小巷之戰,越發越覺得自己之前在賭場時的那局博弈贏得實在是太過於潰敗,要不是有“讀檔”這一外掛能夠給她託底的話,她那一戰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全軍覆沒。
所以,老姬那傢伙買毒藥究竟花了多少錢?
李觀棋握著酒瓶子有點文不對題地想。
四個?五個?或許是更多?
畢竟鑑於毒藥這東西的性質要麼是當場暴斃,要麼是分療程服用,前者不如放火,而後者肯定不會便宜。
想到這,缺錢缺得要命的李觀棋就很是心痛。即便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很是理解姬葉的做法,但作為一個死過來的人,她對此不能說是十分的抗拒,只能說是十分的反對。
但奈何畢竟木已成舟,改變不了的事情,就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畢竟老姬跟她一樣,甚至說年齡更小,也才17歲,還是個高中沒有畢業的小孩子,沒經歷過成年人的險惡,人太過實誠,所以打架講武德也實在是在正常不過。
嗯,那就‘震嬸兒’注1的吧。等解決完這檔子事後,回家再促膝長談。
(‘震嬸兒’:東北方言,意思為——‘就這麼的吧’或‘就這樣吧’。)
(以上思考時間約為01秒)
顛了顛酒瓶子,已經頭腦風暴完了的李觀棋盯著那幾個手裡還有槍的劫匪,瘋狂修改著腦子裡計劃的同時,心想著怎麼樣才能夠利益最大化地榨乾他們身上的可用價值。
要麼九九六,要麼零零七,至少無論如何,也得把本賺回來才行啊。
嗯,老資本家了。
從會議室出來,多弗朗明哥在奢華的酒架上挑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暗紅的太陽與遠處的海岸線焦灼著,夕陽的餘暉透過了明亮的玻璃灑進了房間,將一切都染上火焰的顏色,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
因為沒有開燈的關係,整個房間都昏昏沉沉的。
多弗朗明哥將手中的紅酒隨手放到桌邊,然後伸手推開巨大的窗戶,從而讓溼鹹的海風吹進房間,颳去了空氣中些許悶熱的煩躁。
而此時,多弗朗明哥的臉上也早已沒有了之前那戲謔的笑容,面無表情不說,甚至還一反常態地下拉著嘴角,已然是變成了另一種模樣。
像是表面平靜的大海,但暗地卻洶湧著無盡的漩渦。
螢幕上的影片仍舊在繼續地播放著,劫匪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