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賭場風雲②(第1/3 頁)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新的賭局開始後,男人拒絕了一切有關於紙牌的遊戲,選擇了骰子。
唔,骰子……
李觀棋舔了舔嘴角,由衷地覺得男人這周目真是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命不久矣。
因為她擅長這個,甚至擅長到就算稱不上是個中好手,但高低也論得上一個專業對口的地步。
這要是以往的話,李觀棋手癮來了說不定會陪他玩玩,但是在經歷了一週目的死亡,以及二週目暴躁以後,她現在對這個喪心病狂的王八犢子,只有殺心,沒有憐憫。
種花家有句老話,叫做有仇必報。
更何況相較於男人一週目時的所作所為,作為一個站在受害者的立場上,對其進行合理打擊報復的人,李觀棋那是該說的話都說了,該放的水都放了,可謂是仁至義盡。
所以對於男人的下場,在李觀棋的眼裡早已經沒有活罪難逃,唯有血債血償。
甚至是說,如果能當場斬立決,那就絕對留不到秋後問斬!
殺人,或許對於她這個在和平年代長大的孩子來說是個難事……但報仇不是。至於,作為一個人應該有的點到為止的善良……呸,善他媽!
不給這傻腦瓜子裡幹出屁來,她李觀棋的大名以後就倒過來寫!
李觀棋笑得咬著後牙槽,看著男人那張拽得二五八萬的臉,就心理上感到不適,生理上感到幻痛。
一週目時的死亡,讓李觀棋這種只在網上見過虛的,從沒在現實裡頭體驗過實的種花兔記的那是一個刻骨銘心。
漆黑一片的視野,五感也因此無限的放大。
血液一股腦從身體裡洶湧而出,劇烈的疼痛伴隨著輕微的冷意直衝大腦神經時的滋味,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種銷魂。
漫長的耳鳴充斥著大腦,隱約間,好像能聽到從周圍傳來著的一些嗡鳴的笑聲,但更多的,卻還是心臟逐漸變得微弱的跳動聲。
砰……砰……砰……
像是敘述著最後的倒計時一般,以著一種緩慢而又堅決的態度,砸得李觀棋在這樣極度清醒而又漫長的瀕死中頭皮發麻!
說實話,李觀棋很難說清楚自己當時的感受究竟是恐懼多一點,還是憤怒多一點。
只是知道在自己徹底失去意識墜入死亡前的最後一秒,到底還是仍舊遺憾死亡來得還是太快,以至於都沒來得及給她留下張口罵人的機會以解口頭之快。
在休息站正式將男人開除人籍降為“驢養的”的時候,李觀棋就一直在思考接下來二週目的覆盤究竟該怎麼操作。
報復是一定,但問題是在武力值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該怎麼操作才能逆風翻盤。
至於報警?
不,別傻了。
先不說在這個國家的法治系統究竟如何,就單論一週目時,男人那手起刀落沒有一絲猶豫的態度,與他之後殺人拋屍時有恃無恐的做法,都已經充分地反映了這個地區治安狀況的混亂與黑暗。
“警察”一類的職員在這個地區八成可能就是一種吉祥物,甚至往噁心了想,說不定還存在著匪寇勾結,與虎做賬的齷齪勾當。
再加上李觀棋自認自己為了搞錢,而去賭場的行為也光明不到哪去,所以考慮再三,李觀棋並沒有選擇“報警”或者“逃避”這兩種方案,而是決定跟男人繼續槓,來個黑吃黑一吃到底。
但這樣一來,武力值就成了最根本,也是最致命的問題。
畢竟作為一個在21世紀新種花長大的三好市民,李觀棋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擅長嘴炮,但不擅長幹架的人。
她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囂張的表面下,實際上就是一個一戳就破的紙老虎,所以想要嘎了男人